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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二位。别说二位挺厉害的,这么快就回来了,让我猜猜,是不是那水又长高了?”
“哎呀,二位也别生气了,让我猜猜二位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去那第一山庄——小布山庄。那里头确实厉害,但是呢,只收女子,兄台去不吃香,姑娘去倒是合适。”
……
“不是,你这你这癫公能不能好好说话?我怎么就不吃香了,收女弟子怎么了?和你有关系吗?你进的去吗?”
癫公答,“和我当然有关系了,那山庄的庄主,可是我姑姑的相公的妹妹的老丈人的姐姐的女儿。”
“至于进去?平日里自然是不能的。但是呢小布山庄每年都会举办一个划水比赛,到时候不论男女,只要划进了前两名,就可以进去参观小布山庄了。他们庄主甚至还会挑选其中一人满足她一个要求呢。”
宁怀远点头,道,“我听说小布山庄外面常年瘴气肆意,那些人进去不会影响他们的身体吗?”
剑兰白了他一眼,“人家能开,肯定是有应对之策。而且我听说瘴气似乎就是他们自己制作的呢。”
“那是,那是。”癫公疯狂点赞剑兰,却在突然,癫公面色凝重。
“不说了,不说了,有人来了。”癫公已经转身,却不忘回头提醒,“似乎是找你们二位的。那你们二位好好的待着这里,免得伤及无辜啊。”
看着跑的飞快的人,剑兰始终没好意思提醒。
他跑不了了。
癫公最后还是没有跑掉,只能卑微的躲在剑兰同宁怀远中间。
“我一直与人为善,压根不可能有仇人,这些人一定是来找你们的。你们可千万得保护好我啊。我上有老,下无小,家里等着我回家传宗接代呢,呜呜呜……”
“闭嘴。”剑兰呵斥,“要是你想活着回去传宗接代就好好配合我,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宁怀远配合着剑兰一起威胁。
“琼月,怎么办这些人来势汹汹,同之前攻击我们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
而且他们的目标很强——要他们的命。
宁怀远的话将剑兰的警惕心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她精致的杏眼从步步靠近的黑衣人身上一一略过。
很好二十个人。
每一个武功都是不谷的,要是没带这个癫公,她同赤霄还有一线生机,但眼下……
接触到她眼神的癫公眼神下意识的瞪大,“我……”
剑兰动了,一柄软剑自腰间抽出,寒光阵阵,泛着幽光。宁怀远也不在藏着,十指在衣袖一阵摸索,不一会十根手指头夹满了小药瓶。
“杵着做什么,给我打开啊。”还没反应过来就莫名挨了一脚的癫公。
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两人主打一个男弱女强,行走江湖,就靠一个女子?这人还真是好意思。
他癫公虽然癫,却还是有骨气的。
正当癫公傲气的不可一世时,那些黑衣服开动了。剑兰贴着宁怀远,宁怀远也不来纠结药瓶,看准时机,手臂用力一推,剑兰脚尖用力,赤霄右腿出力,很快将人腾空而起。
借着空中优势,剑兰很快取下一个人头。
而这一切看似复杂,却只不过发生在一个呼吸间。
而癫公也在这会找准了自己的作用,一个闪光,瞬间将八个瓶盖掀飞。
宁怀远惊讶于他的速度,但手上却是不带半点含糊,直接将药瓶倾斜。
这角度看着就是十分的节省啊。
癫公正暗暗感叹着,一把冒着寒光的剑却是直接从自己头上穿过。
差一点就打到脑袋。
黑衣人有些诧异,还想再来,却被杀红了眼的剑兰给挡住了……
这场战斗看似复杂,用时却是十分短暂。三人躺在地上,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之态。
癫公率先打破了这个氛围。
“抱歉。”癫公坐了起来,剑兰两人跟着起来,“我觉得我不适合做两位的谋友,我决定退出两位的队伍。”
剑兰两人……什么时候让你加入过了?
剑兰轻咳一声,道,“好的,我们没意见,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这下是癫公错愕了,虽然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但是他这么好的人,谁不是抢着要,这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识好歹。
“嗯?没考虑好嘛?”没考虑好说什么?真是没意思?累啊,她还是继续躺着吧,反正都脏了,也不在乎多一点,少一点了。
“不是,你们都不挽留一下我?”看着重新躺回去的两人,癫公是彻底的癫了。这两人知不知道他的含金量啊。
那小布山庄的庄主,可是他姑姑的相公的妹妹的老丈人的姐姐的女儿。
他同那庄主可是正儿八经的亲人啊。
而当癫公再次正儿八经的说着这个话题的时候,剑兰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主要是实在是没意思啊。
管他三舅妈,二舅母的,这人都跟他们没关系,而且就他们目前的这个情况,真的不适合带着这人。
剑兰见人不愿离开,索性直接将话题说开。
一句话,我们这儿三天两头时不时就有人来要命,你要是觉得可以就留下来我们呢,只能尽量保住你的命,实在是保不住,那也别怪我们。
“就不能一定保住我的命吗?”癫公有些纠结。
这两人是真的厉害,来了这么多人,他从来没见过比他们更厉害的。
但是他们的仇家也是真的有啊。
那些黑衣人真的还厉害,就是姑姑的相公的妹妹的老丈人的姐姐的女儿也都未必能像他们那样轻松解决。
“不能。”剑兰回答的很干脆,“毕竟我都不能保证我一直活着。”
“行吧,那我走。”癫公这次没墨叽,毕竟人家江湖飘,小命最要紧。
而此时江江别鹤也终于抓到了逃出宫门的太后。
“江别鹤,你个疯子,哀家是你的母后,哀家要出去,岂是你能拦的?你个逆子,迟早是要遭天谴的。活该你无儿无女,你这种人就是一生孤寡的命。你那女儿也必然是受不了你的命格,才去的。”
在官道行驶的马车内,太后独孤遥一脸狰狞的狠狠瞪着主位上的闭目养神的江别鹤。眼神里全然没有半分为人母的慈爱。
刚开始江别鹤还能忍,但是说到他的女儿,他的宝儿,他是万万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