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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使劲闯,一边使劲地拦,从相互推搡,到怒目相向,很快就有人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明晃晃的兵刃对准了朝夕相处的同袍,这种时刻,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巡逻的,听好了,军医魏仁都传上了,我们还是跑吧。”
“对,一起跑,跑到哪里算哪里。”
“戍边当逃兵是家族之耻,违抗军令是要被斩立决的!不行,绝对不能让你们跑了。”巡逻的军士们苦口婆心地劝。
“你们不知道义庄在烧什么?不知道墓地在起棺焚烧吗?”一名军士额头青筋暴跳,“死了的都要挫骨扬灰啊!”
一句话戳中了每个人的心,巡逻的军士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樊诚正在为食堂的病患餐伤脑筋的时候,又听到营门边的□□,还没赶到营门边又发现巡逻的军士和可疑的军士正一起逃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这又是闹哪一出?
这时候,樊诚应该披挂上阵,横刀立马在营门边,凡是敢逃离的军法处置。
可即使这样,他都不敢轻易去营门边,因为半夜被军士们活捉绑到营门外的立木上,那一顿又顿的拳打脚踢和羞辱刁难,这辈子都忘不了。
本来营门外林地里的军士们还比较放心,看到营门边的军士和巡逻军士们一起跑来的时候,他们立刻就慌了神。
“站住!谁让你们过来的?!”军士们一字排开。
“军医魏仁传上了!横竖都是个死,大家伙儿一起逃啊!”
“真的,魏仁被樊诚扔到单人医舍去了!他也染上了!”
“大家快逃啊……”
“快跑!趁百夫长没追出来!”
“……”
一下子,连在林地里的军士们都动摇了,逃兵说的没错,魏仁传上都被关进医舍了,继续留在这里就是等死,逃是死,留下也是死,还不如逃走。
“还楞着做什么?跑啊!”
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所有军士都跑了起来,每个人都只恨没把自己的战马带出来,两条腿跑起来真快不起来。
一群人跑过山路的三个弯道,冲在最前面的军士忽然停下伸手拦人,后面的人躲避不及,好些人撞在一起。
三名蒙着黑布、穿着黑鳞甲、骑着纯黑战马的军士,制造精良的黑鳞甲在阳光下闪耀彩晕,腰间的精钢重剑,背上的玄铁箭簇……三柄乌黑长枪,截住了下山的路。
“你们身为虎啸崖营地的军士,擅自脱逃,置大邺边陲安危于不顾,视为不忠。”
“一人逃兵,全家声誉尽毁,任人耻笑唾骂,视为不孝。”
“同袍重病在身,不前去照料,视为不仁。”
“你们舍弃多年同袍,独自逃命,不顾兄弟情谊,视为不义。”
“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不佩称为大邺军士,留着性命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留言和2分好评,某南都看到了,谢谢支持正版的小可爱们,无以为报,惟有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