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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雀,你自己说呢?”
谢连刃又转向小女儿:“我谢家先祖、平阳郡君谢思齐,人送外号‘银枪判官’,便是耍得一套威风凛凛、七十二路成雪枪,昔日攻城逐将,教无数敌人闻风丧胆,堪为巾帼不让须眉。你若想学,便叫你大哥教你一招半式,也足够傍身了。”
“我……二哥、你、你觉得呢?”
阿雀嘴上打着哈哈:她打小碰着无法决断的事,准确来说,是想拒绝又不敢拒绝的事,便是这般语气,这般表情。
谢沉璧侧头望了眼门外夜色,却是答非所问:“已是这个时辰了——阿雀,明日夫子亦有小考罢?”
“啊?”
“你还不去书房温书,是又想被夫子留堂么。”
……温书。
留堂?
阿雀瞬间会过意来。
福至心灵,连忙点头,“是了是了!我还须得温书才行,阿爹,大哥,你们吃好喝好——阿雀过几日、过几日再好好想想习武的事。再谈,再谈。”
说罢,作势向阿爹拜了一拜,又向大哥一拜,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一眼桌上那盘桂花香糕,终于一咬牙,快步跑走了。
直等人跑得影都不见,谢连刃仍不住失笑。
却也没多说什么,只重新斟满一杯酒,叹道:“沉璧,你这养法,是溺爱过头了。”
“凡事水满则溢,过了头,日后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那便不要有那种时候。”
谢沉璧手中杯盖轻抚茶汤,“未出嫁前,她有哥哥,有阿爹,到出嫁年纪,便为她找个世间一顶一的好儿郎。人心易变,若竖子负她,便休夫再嫁,嫁到满意为止。至此,总能遇见一个照顾她白头终老的郎君。何谈照顾不到。”
这话说得如此慎重冷静,想是已筹谋良久。
他大哥听罢,却是直接一口酒水喷出来——酒溅三尺。
两父子你看我,我看你,末了,齐齐大笑出声。
而谢沉璧面色犹自沉静,仿佛无事发生,只随手招来个绿衣丫头,耳语两句。那丫头很快拎来个食盒,将小桌上琳琅满目点心尽皆盛盘端走。
不多时,其余下人亦在管家驱赶下回避告退。偌大正厅,只余父子三人。
……
又是一杯酒下肚。
谢连刃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笑容逐渐敛去。
似斟酌良久。也不知是借着酒意,抑或有心提醒,只沉声道:“沉璧,听说前些日子,你在府上除了不少宫中耳目,令沈皇后颇有微词。今日沉云又与宋家小女交恶,我父子二人,本已为避功高而远走塞北,如此一来,倒是又要掀起满城风雨——”
“此番太后寿辰,怕是不会太平了。”
次日一早。
阿雀吃饱喝足,照常早起同二哥一道上学。
路上碰着阿爹在廊下舞刀练剑,虎虎生风,又问起练武的事,她一个头赛两个大,忙随口扯些有的没的,便又寻机跑走。
车马正停在侯府门外。她蹦蹦跳跳掀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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