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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璧微笑点头。
“还有么?”
“当然了!还有这个——不对,那本也不错。看看看,就这本,我想想,他写的什么来着……”
……
是日。
霞光将尽,落日西沉。
谢小侯爷懒懒撑住右颊,看面前小姑娘怀里抱着各色话本,讲得眉飞色舞、兼有手舞足蹈。
虽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某种错觉似乎成真:他那只捧在手中小小的、只爱哭闹的、有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更多时候他宁可她败事有余的雀儿,似乎已然颤颤巍巍张开了她那湿淋淋又不成器的翅膀。
她原已长大许多,又有许许多多大人们才有的幻想。
如若她真的是一只雀鸟,或许便是即将离巢的时候。会一次又一次被踢下巢穴,遍体鳞伤中学飞,直至翱翔万里,另觅天地——当然,如若他再狠心些,养了这么久的孩子,舍不得挥霍,便是拿来做筹码,做棋子,做脚下的泥土,做铺路的红砖,或许也未尝不可。
未尝,不可。
他笑了笑。
不知是在笑谁,那声无来由的叹息没呼出,却悄然咽下肺腑。手从袖中摸出早备好的药膏,又拉过小姑娘挥舞“讲解”的手掌。指尖一点点沾上雪白/粉末,轻轻在她掌心揉开。
阿雀彼时讲演正酣,反应不及。
甫一回过神来,却也瞬间疼得缩手,怀里的话本全稀里哗啦掉在地上。
想挣脱,又被她二哥按住手腕。
“别动。”
“……”
“手不想好了?”
好、好罢。
她蔫头蔫脑地闭了嘴。
可到底没忍住多会儿,闲不下来的嘴又开始叨叨:
“二哥,”她龇牙咧嘴,嘴皮发抖,小声说,“我没说错吧,这次打得最重,是不是?”
“知道还问?”
“……”
“记吃不记打,”谢沉璧道,“原是白长了岁数,却总一副孩子做派。”
“今日我若不来,敢问我们谢家阿雀,你可想好了——要做燕折华的女奴,还是东市豆腐郎的爱妻?”
“这、这都不好罢。”
“是不好,”她二哥微微一笑,“只是你惹祸的时候,似乎又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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