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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将几个依稀可辨的大字读出口。琢磨片刻,仍却是半点印象没有,只觉这名字好生奇怪,从前竟都全没听过——这会儿又该往哪走才好?
正迟疑间。
耳听得风声肃杀。她不知为何,忽竟猛一哆嗦,恍惚又是那日在清辉阁见着血流成河时,有人掠到耳后、直取她命门,这般预感袭上心头的瞬间,身体却比头脑更先一步,冷不丁向右一避。
眼角余光顿时掠过身后黑影。
惊叫声卡在喉口。她花容失色,正欲脚底抹油,那人却抢先一步,看似纤白柔弱的手,捂住她嘴时竟如铁钳般丝毫撼动不得,便是手脚并用拼命挣扎,也不曾叫他动弹分毫。
惊惶之下,也顾不得鼻子被挤得生疼,她愣是硬生生把脸向上挪了半寸,便张开“血盆大口”,一嘴下去——!
“嘶。”
二哥常说她属狗。
这回倒当真是狗到极点,尖牙利齿,一招见血。
阿雀嘴里尝到腥味,“呸呸”两下,趁人吃痛,泥鳅般滑溜溜矮身一钻,便从人怀中溜出两步、顺利逃离魔爪。然而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人不知使得什么腿脚轻功、竟又后脚追上,淌着血的右手虎口在她眼前一掠而过,霎时间,已然站定她身前一步远。
又轻轻按住她肩。
“雀雀。”
那人唤她小名,丝毫不见半点愠怒语气,竟出乎意料的温和可亲。
阿雀认出这声音,不由一愣,下意识抬头望去。
果真便见那日后山树林、一见惊鸿的白衣少年,此刻卸下面纱,一张老天爷追着赏饭吃的上好清倌——不对,俏郎君脸、好书生脸,总之,如此这般俊秀绝伦的脸。五官无一处可挑剔,多一分则色浓,少一分则寡淡。独独眼睛却生得有些“兴致缺缺”。须得聚精会神,方才同人对上视线。
“贺、贺执哥哥?”
她眨巴眨巴眼。
看看他,又看看四周,最后视线心虚地飘过他仍流血的伤口。
当下干笑两声,忙扯过自己袖角、欲盖弥彰且颇存亡羊补牢之心,殷勤为他擦拭虎口。
贺执便任她拽过手去。
左手背在身后,不着痕迹地向某处轻挥三下。屋檐之上、那已然显出锋芒利刃的弩/箭迟疑片刻,终究放下。
一切不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阿雀却丝毫不察这个中转瞬即逝的危险。
依旧为自己没看清人便张嘴乱咬而汗颜不已——当然,一边擦,亦不耽误她边好奇追问。瞧着那贺执总是一副好相与的笑面模样,教她伤了也没有半分怨言,不由又愈发软了语气,问道:“贺执哥哥,说起来,你怎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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