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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告诉你遇到过一个很有思魂魄吗?他最近居然过来围观拍摄进度,
还时不时发表句经典评语。把我逗得啊。你不知道为了不被人当成疯子,我忍笑忍得有多辛苦!旁边工作人员一直问我是不是冷。”
他停停,零零总总倒豆子般了一大堆。等真正停下来,才发现自拉拉杂杂了一堆没有用东。而另一关云横安静得仿佛不存在。该不会为太无聊,听得睡着了吧?
秦悦登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心想,唉,早知道关大老板贵人事忙就挑重要了,何必尽扯没用东惹他心烦。
他抓抓发,不好思地道:“……那个不好思,我是不是得太多了?关云横,你还在吗?”
“……我在。”
普普通通两个字,让他莫名心发热,心尖发软,嗓子眼发紧。就像前一秒悬浮在空中,这一秒终落回了地上。有那么一刹那很想夺门而出,冲到酒店楼下拦一辆出出租车回到九州小区,当面把发生过事跟他详详细细地一遍。那样他会是怎样表呢?
但,还好仅仅是一瞬,还好只是一种能够克制冲动。
下一秒他就用力敲敲自,在心里骂道:出租车?他是疯了嘛?估计到时候关大老板能被他烦死!
“秦悦?”那关云横等不到回应道。
调整了下呼吸,一股发烧般热度依旧从面颊没入他脖子,一路烧到他脚趾。他把脸埋在手臂里缓和了一会儿,直到温度稍微退却,他才回答道:“没事。大概有点太累了。脑子突然放空了一下。那你呢?忙吗?”
这实在是个蠢问题,从他进组前关云横手上就已经积压了不少工作,现在一定还在全力处理中。
“没什么大变化。”男人声音带着疲惫哑,好似倦极,他听得心里发痒,险继续不管不顾地跟他下去。
侧耳倾听,那隐隐约约有键盘声。他压下那股痒:“哦哦,那你注身体。嗯……不用过分锻炼相柳。晚安,关云横。”
“晚安。”
放下电话,许久之后,那股紧张感觉才得以消弭。神经突如其来感到松弛,坐着坐着,他上下眼皮
开始打架,最终靠着枕上沉入梦乡——
那是一座再寻常不过屋子,既像他小时候住过那,又像爷爷在帝都里旧居。
他仿佛知道往哪里去一样,顺着曲折回廊一路朝里。最里种着一棵苍松,对着一窄小屋子。
他站在门外朝里张望,屋内点了盏孤灯,只能照亮方寸大小。里面有人依窗坐着,听到外面动静,朝他伸出手:“小悦,过来。让我看看你。”
声线低沉,透着分看破世事苍凉。他心中一喜,是爷爷声音。
他顺从地跨进门里。看也没看,将那个干枯瘦小影拢在自怀里,眼眶微有湿润。最后时候,他已经比爷爷高了许多,而昔日看上去高大健壮爷爷却突然变成了小小一只。
他们最后一回见面并非是愉快,甚至发生了激烈争执。每当回想那一幕时候他总会问自——
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道别?如果能够心平和地声再见,之后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可惜命运不接受任何假设。那无数包含了“如果”扪心自问,最后化作锐刺扎进他心里。内选会上关云横讥讽算什么?顶多只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他会自我放逐原从来不是句不中听话!
“你还好吗?”他轻轻问。
他一定睡得很浅,否则怎么能在梦中也清醒识到老人早已离世。多么残酷啊,他苦涩地想着。
熟悉身影没有回答,而是发出嘶哑笑声:“好?我怎么可能会好呢?我会死都是为了你!”
所以,爷爷会死到底是不是为了他?他问过曹卓同样问题,可是对方除了宽慰也无法给出准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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