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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峰的异动到底吸引了不少目光,但碍于云尧道君,这些目光中的绝大多数也堪堪停留于峰外,就算有想亲自一探究竟的,也都被掌门挡了回去。
除了一人。
看着其他几位同门相携离去的背影,玄清道君挑唇笑道,“怎么,如今连我也要瞒?”
“你不是猜到了吗?”
“哎呀,我这不是担心猜错了,某人又要嘲笑了。”
“谁敢嘲笑你,心眼多得骰子都比不了。”掌门没好气望了一眼身侧没个正经的人,“有话直说,别在这给我阴阳怪气的。”
“只是为宗门高兴罢了。”玄清道君何等玲珑心思,纵使前面猜测只有七分,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把握,他以袖掩嘴委屈道,
“不过掌门,你这心也太偏了,我看上的好苗子,最后却为他人做了嫁衣。”
“阮卿要修剑道,你敢教吗?”被指作偏心的一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云尧管我叫哥,你管我叫哥?”
“哥。”
“快滚,我这辈子最不缺同时最不想要的就是弟弟。”
“啧,真是冷漠的兄长啊。”玄清道君笑弯了眉,狐狸似的眼眸满是狡黠,“不过我大人有大量,请我喝顿酒就行了。”
“不请。”
“就当为宗门又出了个天才庆祝。”他懒洋洋道,“对了,我们渡劫的小英雄怎么样了?”
“云尧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灵气亏损,受了些皮外伤。”
掌门想起检查的结果,松了口气,不过……他望着笑意盈盈的好友,踟躇许久,才轻声问道,“玄清,你说我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要不然这兄弟之间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仍隔阂未消?有时候,他这个做兄长的也觉得倦了。
青年眼底充斥着几丝茫然,只是这个问题即使是旁观者也说不清。
“……”
许久,他才听到一声轻叹,“你无错,云尧亦无错。”
若说真有错,便是错在情,错在义,他们谁都无法舍去,也都深陷其中。玄清道君想起旧事,心头不由涌起一阵苦涩,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修行吧,他自嘲笑了笑。
“天要变了啊。”看着听到回复便走远的身影,青年低声呢喃。
这是卦象的结果。
与此同时
正待在屋中打坐的南离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涓涓鲜血瞬间染红衣襟,他扶住地面,面色苍白无比,心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他意识到阮卿出事了。
“卿卿。”
只是不等少年起身,整个人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