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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洛秋，其他人纷纷低下头，不知神色如何。就连玄宸都低下头。
她歪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难道他背着自己做过什么坏事？
在那个世界里，他们可是一代明君和功臣。两人之间的感情已是极好的知己。他用心如何，自然能够看出来。
大概是在那一事上吧。当年修零要说出毒杀青帝的方法时，被国师奚承一条钢丝的暗器割喉。洛秋无法得知当年的真相。
但她总觉得奚承瞒她是为了她好。后来，等她闲暇时刻反复琢磨的时候，结合修零那时诡异的微笑，她大概就明白了。
其实最终是她亲手害死了兄长。
洛秋托医官调查，修零在给她的佛珠上抹了特殊药物。当他沾着药粉接触到兄长时，便会引起他病情的恶化。
以至于后来她噩梦不断，身体从康健逐渐变得羸弱，奚承其实也能够猜到她已得知此事。
灵山佛宫中，释迦牟尼还等着这几个仙家说一说他们经此一遭的体会。
“我不怪你，殿下。”洛秋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冲他低声说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才瞒着我兄长死亡的真相。”
玄宸温和地看着她：“你倒是爱笑了许多。”
洛秋一愣，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脸颊。她原本也是爱笑的。只不过后来没有让人开心的事情，渐渐就习惯不笑了。
如今，去一方小世界走了一趟，那段血腥仿佛离自己很远，像是上上辈子。
“洛秋，汝可有收获？”
“回世尊，此次确有不少收获。”洛秋想了想，“往事如过往云烟，到达时间的彼岸，所痛所恨所爱皆为泡影。明心归真，坦荡自在活下去。”
释迦牟尼没有做出评价，转而问玄真：“玄真，汝可有所获？”
“求而不得，得而复失。”玄真回道。
“玄宸？”
“中庸，平和，守衡。”
洛秋只觉得他们的回答越来越抽象。
“孔令？”
孔令笑道：“坚守初衷。”
“红莲？”
“……”红莲有些茫然地摇头。
“碧桃？”
碧桃摇头，似乎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青玄？”释迦牟尼看向凤帝手中的大鸟蛋，翻手一朵金莲向它掷去。
金莲融入蛋壳之中，鸟蛋晃了晃。
凤帝极为喜悦地道：“多谢世尊，我儿快要出生了。容我先告退。”
释迦牟尼点头：“这次历练，这串佛珠当归于洛秋。”
洛秋有些受宠若惊，然而当她正要去接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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