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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倒是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大龙，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给你带来了很大困扰。”
“但我真的可以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犯！”
“而且我觉得，我留下来还是有用的，完全可以将功补过。”
王龙心中微动，认真的看了大头一眼。
没等他开口，大头突然笑了笑。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是脑子有病的样子？”
王龙连连摆手：“没，我没觉得你脑子有病……”
大头笑着摇了摇头。
自顾自点了根烟。
“其实你不用顾虑重重，也不用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
“村里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我心里也有数。”
“没办法，我脑子就是有问题，难道有问题还不让别人说了？”
王龙也抽了口烟，上下打量着大头。
此时的大头，太平静了！
平静的有点诡异……
老实说，看到他现在的表现，王龙甚至怀疑，以前他是不是都在装疯。
“我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偶尔会突然失控。那种感觉……就像是喝酒断片，又像是突然被陌生人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但现在绝大部分时候，我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就比如今晚，我也并非故意玩失踪……”
大头抽着烟，目光深邃。
按照他的说法，他这两天在蔬菜基地工作，其实脑子很清醒。
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只不过可能太久没有跟其他人接触和交流，所以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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