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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是故宫的人，只听馆长命令。”宋元明不在意地抹去嘴角过多的血迹，“很遗憾，你还死不了。”
“那还真有点伤感。”骷髅应道，听不出是喜是怒。
“交出唐诺，我放你走。”
“我怎么相信你？”骷髅不相信他能说出刚才那样的话。
宋元明没出声，但骷髅感觉到了变化。
宋元明撤走了那个假的破界石，相当于撤走了对它的束缚。
在它行动之前，宋元明道，“我有能力抓你第一次，就有能力抓你第二次。”
虽然语气平静，但有实力的人从不需要高声说明任何事。
骷髅停止了小动作。
没有经过很长的思考，骷髅道，“锦鸾。”
锦鸾？听到这个名字，火吻吃了一惊，从他们开打之后，他一直以为锦鸾就是这个骷髅装的，没想到那个女人不是装出来的！
那她到哪里去了？
很快火吻的疑惑就被解开了，骷髅张口，但出现的是锦鸾的声音，“是，主人。”
骷髅转过头走向石壁，但是姿势变了，变得风情万种起来。
哦！火吻懂了，他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现在出现的是锦鸾的意识。
但是……一个骷髅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这画面……实在是太美……
火吻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白谕虽然也和火吻一样的想法，但他想到的是另外的事。
两个人格共用一个身体？还是说……很多个？
不知道骷髅是无法获取锦鸾的记忆，还是故意不去获取，这样唐诺这张底牌能够更加安全？
白谕摇摇头，没有再想这个，而是密切关注着骷髅……额，锦鸾的动作。
骷髅的周身开始泛起淡蓝色的光晕，白谕仔细看了看，居然是……灵力？！
这个锦鸾到底是什么身份？
像是打开了什么秘密空间，一个悬浮的人影浮现出来。
紧接着是衣鱼的声音，里面五味陈杂，“唐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