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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来的一小撮发尾一下、又一下晃动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背被扫得发痒。
画面让人血脉偾张,简皎月直接闭上眼选择装死。
“继续看。”他注意到她的动静,偏要出声,湿润的指腹点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舔着她耳廓问,“不好看?”
“不好——”话被冲散在喉间。
时隔几年,她对男女之事没点长进。而裴书临轻而易举就能让她狼狈不已、眼神失焦。
额头相抵,睫毛都被润湿。
他贴着她耳朵,不紧不慢。嗓子哑得如同沙砾在贝壳里摩擦,压抑地掐着她下巴亲:“怎么这么会哭?你总哭。”
“轻……”简皎月呜了几声,掐着他手臂直接骂粗口,“你他妈到底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这个问题无关其他,完全是对他技术的赞美。
可裴书临没听出来,叹口气含着她的颈细细磨:“我的女朋友,不是只有过你吗?”
这种时候的话,不该信的吧?
可简皎月还是信了,带着点存攒很久的歉意回吻他,乖软得过分。
她的回应和逆来顺受只会让裴书临更难忍。
一个晚上反反复复,简皎月如同一条涸泽之鱼。花洒之下,她嗓子依旧感到干涩,在一波波浪潮里簌簌发颤。
情到
浓时,简皎月哭出声,腰被按得更紧。
她咬在他劲瘦白润的肩胛骨上,仍听见他不以为意,温柔地摸着她的后脑勺说,“用力咬”。
那一刻,简皎月总觉得他有点陌生。
清心寡欲的面具被撕开后,是克制和重欲。是无数个晚上荒谬的梦,成了真。
…
…
找回理智的那一刻,简皎月已经被不专业地洗浴服务了一把,此刻裸着身体如蚕裹在蛹中。
只不过不是睡在床上,而是跪坐在一边的沙发里,看着裴书临换床单。
他也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上身裸着,金属皮革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额发微湿,锁骨泠冽诱人,荷尔蒙的性感指数快要爆棚。
盯着他背上许多处指甲印子,简皎月心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再抬头,裴书临给她倒了杯温开水过来。
看着扔在地上那张斑斑水痕的床单,他意有所指:“多喝点,怕你缺水。”
“……”不,坦白说你才不怕。
简皎月喘得累,瞪他一眼的力气都吝于。乖乖喝了大半杯,光着脚跑回床边一躺,像条失去理想的咸鱼。
过了几分钟,他关了房间的大灯,倾身过来。
简皎月下意识躲,两个人也没其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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