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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乾元,兆始于一牛之力。乃天地宇宙之力。终为人之力也。人先为物之主,再为天地之主,终为自己之主。
一重天为物之主,二重天为天地之主,三重天为自身之主。这便是大哉乾元之气。
今日你已达一重天,可为物之主,望自修习珍惜。聊备薄酒点心已贺。
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郎好看到此时心头惊奇已极,心道:原来这纸上写的便是老西瓜教给老子的大哉乾元之气。依这纸上说,老子已经达到什么劳什子一重天的境界。可是这所谓的一重天的为物之主,说的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老子现在可以当某个物件的主人了么?
想到这里时,郎好禁不住大觉荒唐,心道:他令堂的,老子就是没有练这大哉乾元之气,至少也是我家房子的主人,我家院里树的主人,我家地里西瓜的主人,我身上衣裳的主人。照这样说来,老子练与不练,却又有稀奇?
心中正自想念,却觉那手上纸似乎折下一角,于是翻开来看。却见那折角处写道:几上点心敬请享用,两盏酒必先饮白盏,再饮黑盏,切切。
郎好看了禁不住处鼻孔里狠狠“嗤-”了一声,往日里吴忠镇上混混的痞性顿时发作,脱口大声道:“老子偏要先饮黑盏,再饮白盏。不如你出来和老子打一架?”他一边说话,一边转眼四顾,看有没有人回应。然而良久无人。于是端起黑盏当头一口饮下。
那酒方入喉便觉奇苦难耐。郎好心中暗自叫苦,待要不饮,那酒却似直接滑入喉中一般,一泻而下。顿时自口至喉,甚至胃肠瞬间都觉得火辣辣的苦极。郎好张着嘴嗷嗷直叫,心道:他令堂,老子这算不算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子不听话,便得了这个活报应?
正在辛苦之时,却见几上骤然出现了一行字,只见那字写道:不吃苦,怎会知甜?便知道你生性玩劣,痞性不改。天生不听人劝。是以故意将次序说反。怎么样?还不赶紧把白盏饮下,如若不然,信不信你上定长老大一个脓疮?
郎好见状哭笑不得,然而却不敢耽误,赶紧将那白盏饮下。只觉那白盏中酒水甘冽清爽,爽口无比。顿时将先前这黑盏火辣辣的苦味浇了个干干净净。于是心道:他令堂的,字里写得倒是对。老子以后可得把这痞子毛病改上一改才好,免得又吃大亏。
他口中苦味散尽,长出了口气,心中又觉不耐,于是叫道:“他令堂的,是哪个家伙在这里戏弄老子?”然而一语即出,只见四周雾气缈缈,竟然全无回音。
郎好见状哼了一声,心道:罢了,罢了。你不出来就不出来。老了也不觉得稀奇。原来自那日在黄河边始至今日至,郎好已经经历太多。只觉这世间怪事层出不穷,每每让人猝不及防。与其牵肠挂肚,大惊小怪,还不如处变不惊,见怪不怪,处之泰然。
于是坐在石凳上,拿点心来吃。只见那几上放着一盘酥饼,一盘绿豆糕,还有一盘油果。郎好方拿起一块绿豆糕,却见那绿豆糕似乎用芝麻摆列了一行字。不由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见那黑芝麻排的字竟然是:老西瓜。
郎好见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高声叫道:“老西瓜,你不是死了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出来,你为什么要骗老子?”
然而任他如何吼叫,却始终没有一人回应。郎好心头又惊又怒,心道:莫非那老西瓜并没有死,他一直在骗老子?然而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心道:那老西瓜分明被老子亲手埋了,怎么会死而复生?再说老子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骗?总不会是他看上了老子那十亩西瓜不成?想到这里顿时大摇其头:他令堂的,那老头连扬州城里的一座宝香楼都送给老子了,怎么会看上老子的十亩西瓜?
然而任他如何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个结果来。只好手里拿着绿豆糕,仔细对那黑芝麻排成的三个字看了又看,却也看不出个结果来。不由得心中恼道:他令堂的,莫非这绿豆糕的名儿,就叫作老西瓜?
想到这里时,连忙去翻看剩下的几块,却见那几块糕上并无字迹。郎好见状禁不住心头气沮,心道:管他令堂的老西瓜小西瓜,老子先吃为敬,吃了再说。
此念一起,顿时将那绿豆糕丢入口中大嚼。只觉那绿豆糕十分香甜可口,一时性起,将几上剩余的几盘点心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正吃得心满意足,却听一个声音唤道:“郎好哥哥。”郎好闻声登时又惊又喜,跳起来高声唤道:“玫瑰紫妹子,你,你怎得--,你怎得来了?”要知此地乃是郎好肚脐之中,不要说别人,就是郎好未曾练大哉乾无之力时,也万万不敢相信能到此地而来。因此郎好乍听玫瑰紫的声音,委实是惊喜交集已极。
却听玫瑰紫娇声道:“郎好哥哥,我一直在这里呀。”郎好闻言大吃一惊,口中期期艾艾地问道:“玫瑰紫妹子,你一直,一直在这里?可是,可是你知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么?”
却听玫瑰紫扑哧一笑,道:“郎好哥哥,这我怎么不知?这便是你的心里呀。”郎好闻言只惊得目瞪口呆,口中道:“玫瑰紫妹子,你在哪里,你快些出来吧。”
却见前方雾影一散,郎好抬眼一看,只惊得目瞪口呆,失声叫道:“你--,你是玫瑰紫妹子?”言语之中惊奇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