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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王公贵族都会在约定时间，早早提前恭候。
一个小小的业务副经理，敢让他天医少主这么等。
没法忍啊。
看着柯晨有些焦躁，萧念念无奈一笑。
“说白了，我们是来求人家给钱，等多久也是必须的。”
柯晨不满地说：“我们今天得拜访差不多二十家公司，这第一家就等这么久，全部要去拜访完，得到什么时候？”
萧念念很坚定。
“做生意不容易，一天拜访不完，就两天，要不你回车里呆着，或者去别的地方散散心，等我谈完了，再打电话给你，你回来接我。”
柯晨立刻摇头。
萧念念又等了十几分钟，不得不去前台催问。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才优哉游哉走来了。
他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淡淡地说：“我只有五分钟，待会儿还要去见其他重要客户。”
萧念念赶紧自我介绍，然后介绍产品。
罗副经理摇头。
“你们天格生产的化妆品太落后了，效果比不上这些年冒出的新秀不说，不管宣传、噱头还是包装，都差得很远。”
他随手拿起刚才萧念念递过去的样品，在手中晃了晃，然后没好气地丢到茶几上。
“就这包装，老阿姨都不买，我们不会要的，走吧。”
他挺起身子，扭身就朝外走。
柯晨发怒！
等了你一个钟头，说没两分钟话就走？
刚要大展神威——
萧念念赶紧拉住了他，又赶紧冲肥胖的背影说：“罗副经理，求求你给个机会，我们这边可以先不收钱，等上架卖了货，每月或每季度结账，你看如何？”
罗副经理在门口顿着脚步，摇头冷笑。
“你们这种烂大街的东西，就算卖后结款，我也不要摆在我们商场的架子上，第一，占地方；第二，丢脸！”
“天虹商场多高大上，会卖包装这么落后的玩意儿吗？但是……”
他突然扭身冲萧念念上下一打量。
“萧小姐，你的身材倒是相当不错，脸也应该挺好看，可惜眼睛瞎了只，你的事我隐约听过，你要做生意不容易啊，毕竟有大人物对付过你。”
“不过……”
他把双手一摊。
“过去了这么多年，大人物把你忘了也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今晚陪我们天虹的几个外来重要客户喝酒。”
“他们有什么要求，你都接受，我可以允许你上架售货，卖后付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