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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江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谁啊!是个人就想见我?长得怎么样?”洪林凯问道。
老臣们担忧地问道:“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靖江帝默不作声,面如死灰,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沮丧。“怎么会这样?”
时间过得飞快,宫中终于传出了动静。重装兵马纷纷整装待发,巴特尔也要离宫亲征了。留守的官员们都来为他送行,林小风也应乌日格的邀请前来。在宫门外,巴特尔还在做着最后的嘱托。林小风站在他身旁,与乌日格并肩而立。
靖江帝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洪林凯听了这话,欣喜若狂,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他暗自庆幸着:太好了!我终于要成功了!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之前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和艰难的风餐露宿都是值得的!现在再也不用和那些令人不悦的商人们打交道了!京都的美女和美食都在向我招手呢!然而,牡丹却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愣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项协宏和付绫致之间根本就不熟!那自己为什么要送这个手绢呢?难道自己被骗了吗?我还有没有命活下去啊?越想越可怕,牡丹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眼眶也湿润了。她慢慢地向墙角缩去,想要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靖江帝陷入了沉思,眼神在不经意间扫过了白永元。白永元接过话茬,道:“臣听闻,这是林大人立下的规矩,逮捕犯人前,必须宣读一则警告,被称为‘林小风警告’,我印象中是这么说的。”
乌日格听了之后愕然失笑:“林兄啊,我今天才发现我又有两点看错了你。”“第一我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菩萨心肠;第二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真正的忠臣,对靖江国如此自信,也让我佩服。”
“到边镇了!”主家在前面车上大声呼喊,牡丹清脆地应了一声,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兴奋。
听到这里,洪林凯大吃一惊!男女平等的谬论?这显然是被骗了!但是,这个侍女曾经在客栈侍奉过林小风,这又让他心生疑惑。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林小风林大人。”牡丹回答道。
胡一默闻言大惊失色:“那,那,那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焦虑。李德贤叹息道:“你不必太担心,他应该是安全的。”他解释说,根据他对老林的了解,老林在西夏混个官职也不奇怪。胡一默听后稍微冷静了一些,对老爷充满了信心。
项协宏尴尬地搔了搔头,露出一丝苦笑。想当年,他为了扫除县里的文盲,还当过一段时间的教书先生,确实学过拼音,但那只是为了帮助人们识字。他先是学会了识字,后来不教书了,那些看似无用的知识,也随时间忘得一干二净。不过,林桃花应该是懂这些的,毕竟她最近都在公主府里,得去公主府找她才行。
胡一默被逼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回答:“大,大概是五六年前,也,也许是七八年前,我记不清了。”
“我曾经是客栈的侍女。”牡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卑和无奈,“林大人在客栈时我曾侍奉过他。他说靖江那边男女平等,女子也可以上学,还有女神节,所以我想去看看。”
想当年,李德贤只是在东宫里研究小模型自娱自乐,可渐渐地,这些小玩意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了。他开始琢磨真正的火车,一有空就把胡一默找来探讨。如今他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胡一默,你说说看,我在北廊大学的水平怎么样?”胡一默琢磨了一会儿,回答说:“殿下,您的水平相当于大专!”李德贤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接着又叹了口气:“可惜老林不在,要是他在的话,我一定要跟他炫耀一番。等到咱们这火车在路上飞驰的时候,我也算是功臣一枚呢。”
“五百箱。”胡一默小声回答,“每箱里有二十颗。”
信纸飘落到地上,王景文俯身捡起,目光扫过纸面,身体猛地一震。西夏打算攻打靖江国,而林小风被囚禁在西夏,生命岌岌可危!
虽然林小风有时让人恼火,但他们已兄弟相称许久,他也收了不少银两。此刻,王景文心如刀绞。更糟糕的是,西厂在西夏设有密探,理应提前得知他们起兵的计划,但现在却毫无消息,岂不是死路一条?
陛下与林小风相交甚久,他为京城增添了不少趣味。他甚至成了陛下的女婿,被视作半个儿子。太子都很少提及林小风。万一真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知道啦国师,”塔尔达利信誓旦旦地说,“我的眼睛就是尺子,任何奇怪的举动都瞒不过我,你放心好啦!”乌日格欣慰地笑了笑:“六王子你真的成长了不少呢!那我就放心了。”
白永元捻着胡须,满脸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他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封信是真的吗?”李德贤摇摇头:“是公主府的太监送来的,来源还需要进一步核实。”
虽然锦衣卫经常在民间行走,但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营养充足、精神抖擞的精英。只要稍加训练,绝对能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李德贤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胡一默却支支吾吾不说话,阳曲县的装备那可是机密,他哪敢随便乱说。
“林小风林大人。”牡丹说完从腰间解下腰牌递给了洪林凯,“他说只有出示这个腰牌,大人才会帮我安排去靖江的商队。”
“哦?请说。”乌日格好奇地问道。
靖江帝伸出手来,比划出一个数字:“五十万。”他解释说,西夏的士兵虽然号称八十万,但实际上最多只有五十万。关键在于他们的六万重骑兵。而我们五十万兵马,加上我御驾亲征,足以引出他们的全部重骑兵,然后一举消灭他们。他的声音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呵,”靖江帝自嘲地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我老了,连巴特尔的戏码都没有看出来。当初小风就多次说过他不想去西夏,现在却被困在那里,还在为靖江和我想着。”
靖江帝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霸气:“我本来不想打仗,但是巴特尔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他,带兵踏平西夏!”
“此外,我还会组建热气球军队在空中提供支援。一旦巴特尔战败退守到三商关内,他们的兵力就会全部集中在关口之下,无暇顾及其他区域的防守。这时我们的热气球就可以投掷炸药和火油对敌军造成重大伤亡。”
牡丹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绢说道:“除了那些之外就只剩下这块手绢了。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和林大人没有关系。”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靖江帝仿佛没听到王景文的求饶,过了很久才微微垂下眼睑,低声说道:“起来吧,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牢房里鱼龙混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和压抑的气氛。虽然设施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刑具,如水火棍等,但已经足以让牡丹心生恐惧。她双手紧紧抓着牢门,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他现在住在东宫的一间被改造成了小“工厂”的偏殿里。那墙面稍显陈旧,两侧书架上满满当当,草稿堆得如同小山。地上散落着几张设计图纸,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创意与热情。这屋子里头装饰简单,但中间有个环形铁轨特别惹眼,一辆冒着蒸汽的小车在轨道上呜呜地奔跑,好似在对他的创造欢呼。
“我……”洪林凯似乎有话想说,却有些迟疑。项协宏急忙作揖道:“洪林凯洪大人,您是巡察御史!我想起来了,此事我定会原原本本告知太子殿下。恭喜洪大人,您此次及时赶到,立下大功。若发现重大线索,对国家有功,我们北廊报社一定会大力宣传,让洪大人的功绩为天下百姓所知!”“嗨呀”洪林凯激动得热泪盈眶,张开双臂就想拥抱项协宏,真是太体贴了!项协宏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扑面而来的热情。然后,他指了指缩在墙角的牡丹,问道:“这女子还有何要交代的?”
公主府内,几个女子正围坐院中。平日里,林桃花、靳佳颖和陆玄芯都住在林家。但相处久了,她们也会到公主府小聚。李涵淼年纪虽小,却温婉大度,颇有当家主母风范。一家人相处融洽,从未闹过矛盾,也有几位知心朋友。此刻,这几个女子正围桌闲聊。
李德贤愣住了。五百箱,那可是整整一万颗手雷!他震惊地问:“你确定?没骗我?”
“哪儿敢,哪儿敢。”李德贤尴尬地笑了笑,“父皇,您是否同意呢?只要您同意我去,一切行动都听您的安排!”
正说着,洪林凯带着牡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有要事相商。项协宏茫然地站起身来,洪林凯则直截了当地说:“我是负责与西夏进行边境贸易的边镇巡察御史洪林凯。你就是项协宏吗?”项协宏拱手回应道:“洪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洪林凯说:“请把门关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详细谈谈。”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记者们的斥责声此起彼伏。项协宏瞥了一眼门外虎视眈眈的陌生人,又打量了一下洪林凯,见他并无恶意,于是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并悄悄地打开了抽屉,示意其他人离开办公室。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项协宏、洪林凯和牡丹三人。牡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洪林凯。
“地雷?手雷?”李德贤好奇地挑起了眉毛,“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父皇,您仔细想想看,火炮对抗骑兵,我们有着明显的优势。我在战场上,也只是作为一个观察者而已,最多提供一些策略上的建议,绝对不会对大局造成干扰。您觉得如何?”
随后,洪林凯热情地拉着牡丹的衣袖向外走去,“姑娘,你先稍作休息,我去安排一下。”
看到靖江帝仍然出神,白永元连忙安慰道:“陛下,信中林大人说他没有危险,他还说战事为重,让我们暂时不用担心。不如先召集武将,做好预案和安排吧?”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这么大的事情,西厂难道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吗?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白永元问道。王景文苦着脸摇摇头:“我们靖江国的人不能去西夏探听消息,只能在西夏培养密探。但两国建交时间太短,密探数量有限,且只能活动在民间。西夏招募士兵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西夏部族众多,很难查清楚,所以西厂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就在这时,两个面目凶狠的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他们一左一右地拽住牡丹的胳膊,粗鲁地把她往外拖。
过了很久李德贤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父皇允许我去但不会给我兵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自己去招募士兵了。”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然后我会再去找父皇试试。如果他还是不同意那我就只能跟在他后面晚一点再去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无奈。
洪林凯低头沉思着,心中充满了困惑。除了林小风亲手赠送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但是,字被磨掉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难道是林小风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只能用这种隐秘的方式通过一个女子来传信?
洪林凯惊愕未定,这时,有士兵跑过来报告:“大人,那女子已经被我们囚禁了,她的东西也都搜查过了。”
突然,一侍女从月门走来,向李涵淼禀报:“殿下,北廊报社的项协宏求见。”李涵淼眨眼道:“报社的人怎来此地?让他进来吧。”获准后,项协宏快步进入,先急忙行礼,然后气喘吁吁地说:“殿下,我有要事禀报,我家老爷从西夏传回密信。”说完,他拿出一张月白手绢,几个女子立刻围上,李涵淼接过手绢细看,突然她们脸色一变,异口同声地说:“这是女人手绢!”“哎呀,为何写信定要在手绢上!”“哼!真是麻烦!”几个女子议论纷纷,声讨那负心人,而项协宏则满脸尴尬,不知该去该留。幸好李涵淼反应快,她拿着手绢问:“信在哪里?难道写在手绢上了?”“是的,上面写了一种叫拼音的密语。”“我来看看吧,我应该能解开。”林桃花接过手绢细看,但只看了一行便面露难色,看完后才长出一口气。见她脸色有异,几双担忧的眼睛同时看向她。李涵淼问:“怎么样了?上面写了何事?”林桃花皱眉道:“他说他被西夏国软禁了,西夏国准备与靖江开战,让他制造热气球,并在里面写下了战事的部署。但不用担心,他现在被软禁着还很安全。这件事必须立刻奏报给陛下!”听到这话众人都紧张起来,几个女子的脸色瞬间惨白。李涵淼急切地问:“他还说了其他事情吗?”“先别说其他事情了,快给我找纸笔来,我要把上面的内容抄下来,必须立刻送到宫里。”林桃花说完就立刻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去找纸笔了。待她将手绢内容一一抄下后,李涵淼立刻叫来公主府的太监:“父皇现在应该还在忙于政务,你先去找皇兄,让他去找父皇。”太监拿着信飞快地跑了出去。“除了战事之外,他还说了什么事情吗?他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林桃花的身上,而林桃花则拿着手绢苦笑道:“没有别的事情了,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善待牡丹’。”此话一出,院子里又炸开了锅。“牡丹是个女人吗?是手绢的主人吗?”“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思让我们善待他的女人,看来他应该没事吧。”“他都快要没命了,还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弘里可不能没有爹啊!”说着说着靳佳颖开始掉眼泪了,紧接着几个女子急得直跺脚。而项协宏则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两圈。直到他听不下去了才大声说道:“大家都冷静一点!老爷肯定没事的!西夏国既然让他制造热气球,就说明他们很看重老爷的价值。他手里有那么多好东西,随便漏出一点来就能保住性命了,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李德贤兴奋不已,有这么多手雷,他在战场上岂不是可以所向披靡?想到这里,他激动地抓住胡一默问:“还有吗?你们肯定还藏了其他宝贝吧?”
他掀开轿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上车吧。”
洪林凯只觉得香气扑鼻,动作也不由得轻柔了许多。他搓了搓手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洪林凯内心激动不已,但表面上仍然沉着地说道:“这件事你不必多问。我刚接到密报,朝廷召我回京。我不在的时候,你全权接手这里的一切事务。有拿不准的事情就拖着,等我回来处理。”
胡一默欲哭无泪地说:“真没了!哦对了,还有次品装炸药的铁鞋,但威力小,不实用。”
牡丹有些不可置信地点了点头,来不及多问,只能钻进了轿子里。等她坐定之后,洪林凯快步走到车队前面,面对一群伪装好的官兵,他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众人都听好了!严加看管好那个女子,她随身携带的任何物品都不能缺失!哪怕她掉了一根头发,你们也要给我找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都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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