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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章 三凤可能是被歹人祸害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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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三个伙计还没回来,新编十七旅的来了两个骑着边三轮摩托车的当兵的,其中有一个羊七认识,是旅长汪风的副官,羊七和他打过几次交道,那副官对羊七还是蛮客气的,见到羊七给羊七敬了个礼:“羊团长,刚到您的团部找您,您的卫兵说您今天还没来,事情有点急,我们只好找到您家里来了,今天有个镇上姓金的妇人在我们十七旅驻军的大门口闹事,听她说是您的表嫂,既然是您家亲戚,您看是不是由我们把她交给您带回去?”

“啊?我表嫂?我没有姓金的表嫂啊?是不是她胡咧咧冒充我亲戚的?”羊七惊奇的问道。

他们几个正说着,伙计牯牛气踹嘘嘘的冲进屋里,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七公子,您金家表嫂正敲着盆,从里面冲出一伙当兵的把她拖进去了,您快去看看”

羊七显得很尴尬的对十七旅的副官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有个姓金的表嫂,但我那表哥死后我们基本上没怎么走动了,我们这门亲戚离得较远,她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她在军营大门口闹什么?您能不能给我说说?”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您自己去看看?”副官为难的说。

“好吧,去看看吧”,羊七随着副官来到了十七旅的旅部,看到金家大嫂被反捆着双手,嘴里塞着一卷破布条,瘫睡在地上,看到羊七后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羊七让边上的士兵把她松绑,把嘴里的布条拿出来,士兵无奈的说道:“不是我们愿意绑着她往她嘴里塞布条,不捆住她塞住她的嘴,她挠人、骂人啊,长官,您看看,我这脸让她挠的一道道的,又疼又痒,她还把我们军营的狗给咬了”那士兵把脸凑过去,又指着边上一条一走一跛的狗,让羊七评理。

“表嫂,我让他们先放了你,你再也不要挠他们了,这事和他们没关系,我进去找汪旅长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外面先等等我出来再说”

被捆着的金家表嫂拼命的点点头,羊七说保证她不会再闹了,让卫兵先把金家表嫂放了。

羊七走进汪风的办公室,给汪风敬了个礼:“汪长官好,不知召见卑职有何吩咐?”

正在一张硕大的书案上泼墨挥毫的汪风头都没抬,埋头在干他那几个毛笔大字,写完后提笔道:“羊团长,你看我这几个字写的如何?”

羊七这才注意到他写的这几个毛笔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好,如王羲之再生,为了牢记汪长官的教诲,汪长官能否赏给卑职,让我裱起来挂在我家祠堂里如何?”

“这可不是我的教诲,这是孙先生的遗训。本人有自知之明,信笔涂鸦,如果羊团长不嫌弃可以拿走,但挂在羊氏祠堂就没有必要了。为了军民的团结,本人现在有一事相求,求羊团长从中斡旋,来,来,羊团长先坐下来,我慢慢的跟你说”

这次的汪风显得异常亲热和低调,象几十年没见到的兄弟,拍着羊七的肩膀,拉着羊七坐到了沙发上。

“在外面的这个金家大嫂有个女儿叫三凤,本人有次无聊闲逛,在本镇的河边偶遇,觉得小姑娘乖巧怜人,驻足相聊甚欢,我们就认作了义兄义妹,谁知道小姑娘另有企图,让我娶她为妻,被我一口回绝,今早小姑娘竟撺掇她的母亲在我军营门口敲盆大肆的污蔑诽谤我,汪某人虽说不才,但不敢忘记国父的遗训,倭寇已驱,但匪患四起,革命尚未成功,老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下,每每想到此情此景,汪某人夜不能寐,汪某人有何德何能敢娶女为妻?如有天汪某人战死沙场,那岂不是连累了三凤?听外面的大嫂说羊团长是她的表弟,希望羊团长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劝劝三凤择良而栖,汪某人绝不是她的良配”

羊七心里奔腾着无数头草泥马,但又不敢表露在脸色,只能赔笑着说道:“按军衔您是我的长官,按三凤这边呢,我是她表叔,那我就大胆的问您一句,您既然说和三凤是认作了义兄义妹,那您这个做哥哥怎么把妹妹给祸害了呢?她现在都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

“这个嘛?我对男女之事涉世未深,她是有一晚呆在军营,我们秉烛长谈一夜,到了天明才和衣昏昏入睡,这和衣而睡也能让她怀孕?羊团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不是有歹人乘虚而入进了我的房间?”

“您的意思是说,有歹人进了您的房间,冒充您祸害了三凤?让您背了这口黑锅?”

“嗯,羊团长到底是是个聪明人,你看看,我还刚起了个头,你就能猜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汪长官,我不怕您笑话我,我自揭老底,我以前当过土匪,反正我当土匪的时候是不敢进政府的军营的,您这军营的四个角落都架起了高高的瞭望塔,这每座塔上都有探照灯和机枪,有哪个不长眼的丧心病狂的歹人活的不耐烦了?大半夜的敢踏进军营半步?何况还是进的是您汪长官的房间?可以说吧,这军营就是外面的耗子都不敢进来”

“这?这不好说,也许是贼人想进来我的房间偷点财物,后来见色起意,这一切皆有可能,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贼人做不到的。羊团长,事已至此,三凤在我的军营被贼人祸害失身,我也有责任,你和幺姑的事情我也听小镇的老百姓说过,说你准备给幺姑肚子里的孩子当干爹,我也是有担当的男人,我就借鉴你的事例,以后三凤的孩子出生了,我就给她孩子当个干爹吧,以后我每月给她娘俩五十个大洋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