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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以……曹谨言愣了几秒钟，才想起来系统说的‘可以’是回答他上面问的那个‘可以检测莫凡的系统吗’这个问题。
还真可以。
“检测一下莫凡的系统。”
【需消耗五万崩溃值。】
对少？
五万！
你怎么不去抢啊？
曹谨言看着后台自己的十六万崩溃值存款，不舍的咬了咬牙：“检测。”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就是五万崩溃值嘛，老子这玩意多的是。
狗大户表示一点都不心疼。
【叮！】
【扣除五万崩溃值，系统开始检索，检索中……检索中……检索中……】
你踏马别死机了。
需不需要我拍一下你后脑壳啊！
【检索中……检索成功。】
【叮！】
【检索到一只未激活的系统。】
费这么大劲，终于成功了。
果然有系统……曹谨言抬头看上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的莫凡，他应该是在等人，至于等谁，不用猜就知道是他绑定的表白对象章琪琪。
“这个系统有什么功能？”
曹谨言盯着莫凡，在心里问道：“不会又要钱……不，是要崩溃值吧？”
【恭喜宿主，都学会抢答了，查询该系统的功能和数据需消耗一万崩溃值。】
我套你个猴子，你掉钱……崩溃值眼里了是吧？
曹谨言忽然警惕道：“系统，你也是个系统，它也是个系统，伱们都是个系统，你凭什么可以查看另一个系统的数据啊，你不会忽悠我吧？”
【宿主，我已经被你喂养成为一个成熟的系统，而那个系统还未激活，处在封闭状态，我可以耗费一定能量入侵它的系统。】
你很吊嘛！
“系统，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系统了，你要学会自力更生，不能总给我要崩溃值啊！”
【……】
系统的沉默震耳欲聋。
虽然系统没说一句话，但曹谨言从它的沉默里读到了‘狗日的资本家’这个意思。
曹谨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给你，给你，给我查看莫凡系统的功能。”
【叮！】
【扣除一万崩溃值，系统正在查看，查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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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