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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压抑の叫喊
书中的情节不断在沈幼薇的脑海里回荡,让她本就不安的内心更加躁动。
“行,那我走。”说着,曹谨言就起身去开反锁的宿舍门。
曹谨言走的很干脆,但他这一起身却把沈幼薇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跟上前挡住要拉开门出去的曹谨言,并把被他拉开一条缝的宿舍门给关上。
因为双手都用来拦曹谨言了,她还是用臀部顶了一下宿舍门,才给关上。
曹谨言明知故问:“怎么了?”
“外面都是同学,你这样出去太危险了。”沈幼薇还一阵后怕。
楼道里有人一直在跳绳,绳子摔在石灰地面上发出的‘啪啪啪’声很有规律,这个跳绳的同学已经在楼道里跳了很久了。
而且沈幼薇还知道对面同班同学的宿舍有个学生很喜欢开着宿舍门,大老板来的时候她趁开门的缝隙撇了对面宿舍的门一眼,没开,说明那个学生还没回来,但不代表她现在还没回来,而且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回的宿舍,又是什么时候开的宿舍门。
有太多的人会注意到她宿舍了,倒不是说会有人一直盯着她的宿舍,而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一个男的从她宿舍里走出去,而且还是在她宿舍里待了这么久,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有问题吧。
这里可是女生宿舍啊喂!
就算要走,也得注意安全,最起码要让她先出去遛一圈刺探下敌情,然后大老板再乔装打扮一番才能出去吧!
太不注意安全了。
大老板肯定是故意的。
“你是在担心你外面的同学,发现我来过你宿舍啊!”她低头看向沈幼薇那张清纯到犯罪的脸蛋,然后轻轻把她往后一推。
这下原本只是屁股顶着门的清纯系女主,彻底变成整个身子贴在宿舍门上了。
“你唔~”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上了。
上次是在医院的楼梯间里,这次又是在外面全是学生的女生宿舍里,两次都是在禁忌感很强的场所。
但这次的宿舍,是关着门的,而且外面的吵闹声和各种纷杂的声音还不小,不似上次医院楼梯间寂静的可怕,任何声音都能传很远。
所以她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结果换来曹谨言用力搂住她的小蛮腰往怀里一塞,二人直接紧紧贴在一起。
沈幼薇反复推了好几次,最后在曹谨言霸道的亲吻中,推搡他胸膛的双手,变成了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这一亲就是三分多钟,双唇分离,曹谨言低头看到那双紧紧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
似乎是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吓得这位清纯系女主连忙松开抓衣角的手。
“抓的这么紧,到底要不要我走?”他玩味的打量的对方。
银色眼镜下的清纯脸蛋本就已经微微泛红,此刻更是越发红润,湿润的嘴唇被她反复轻咬下,似乎也变得更加诱人。
“要……要走的,这……这里是女生……女生宿舍,你不能留在这里过夜的。”沈幼薇低着头不敢去看搂着她的男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呼出来的热浪,不停的拍打在她的前额,这让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就这样,空气越发的燥热。
“这样啊!”
男人装作思考的样子,随后他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那在我走之前,再来个告别吧!”
说着,双唇又印了上去。
而且,这一次他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放到了她床下的桌面上。
该说不说,有些场合穿特定的衣服,确实可以加速攻啊!
在听到大老板说会走之后,不知为何沈幼薇的心里突然还有些不舍,而随着曹谨言嘴上的侵入,这份情谊自然而然的就变为了回应。
以至于她在被抱起来放到床下的桌面上的过程中,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搂住了曹谨言的脖子。
三分钟过后,双唇分离,曹谨言故技重施,双眼盯着脸蛋红到耳根子的这位清纯系女主:“搂的这么紧,还要不要我走啊?”
“要……要走的。”这是她的底线,无论无何她都会坚持这一底线。
只不过她此时坐在宿舍床下的桌面上,木质桌面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她此时肌肤的燥热,银色眼镜下的双眸早已眼波流转,仿佛吹一下就能吹出水来。
“好,我肯定不留宿。”
话虽这么说,但曹谨言做的和他说的却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截然相反。
沈幼薇深深的感到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动的似是认命了一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甚至那本小说中的内容幻化成画面在她脑海不断的播放。
最后两人也不知道怎么走的,就来到了阳台,原因也很简单,随着临近夏天,天气越发燥热,宿舍内开着空调也很热。
阳台上有微凉的风吹过。
校园里安静的一批,路上已经没有人的影子,只有路两侧的路灯还在坚守岗位。
随着交流的深入,沈幼薇越发的配合,不过配合归配合,这次她还是和上一次在医院的楼梯间一样,紧紧的闭着嘴,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哑巴。
她不会说话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只是间歇性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
只不过也是和上次在医院的楼梯间一样,偶尔会从嗓子眼里流出一点没被拦截住的声音。
在这个禁忌感爆棚的环境中,压抑の喊叫似乎会把人内心隐藏的东西,给狠狠的激发出来。
虽然沈幼薇努力扮演着哑吧这一角色,不过曹谨言也不会让她如此轻松的就扮演好。
上次在医院的楼梯间你做不到的事情,真以为换个场合你就可以做到了?
你以为在你的宿舍,就变成你的主场了?
你想扮演哑巴,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相较于上次,你有没有进步。
从阳台到宿舍,场地不大,但操作性却很大。
在曹谨言的操作下,这个小哑巴声带的每一次变化,都能直接反馈给他,让他清楚的明白刚刚自己做的好不好,做的姿势对不对,还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的地方。
就很奇妙。
慢慢的,她从一个很纯碎的小哑巴变成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只言片语的语言障碍者,再然后,又从这样的一个语言障碍者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低声细语的低语者。
这样的反馈,曹谨言接收到了,他知道,自己做的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