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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钢铁门倒在地上，上面有一道道凹陷数厘米的狗爪印。
“怎么会没有红点，难道逃了……”罗原喃喃道。
“以游泳为主题的献祭？”克蒙抓住了游泳这一词。
克蒙眨了眨眼睛，再看视频，人还是人，但身上的钞票味怎么也甩不开。
白砂糖的世界观和汤圆不一样，它认为这里是一个邪神遍地走的世界，神明多如狗的世界。
骨哨名叫黄泉溯流哨，来自活死人族的献祭，能够与死人对话，对话越久，身体越虚弱。
“没道理啊，刚从调查局面试回来就开杀，什么心态？”程乐捏住鼻子，大脑急速思考。
“稍等，我念个咒。”克蒙换成左手拿黄泉溯流哨，右手伸出一召，嘴里念出古怪的发音，那是恶魔地图的名字。
女的全是女仆，男的应该是管家，加利西的尸体不在里面，他本人应该还活着。
“人呢？”梁医生皱眉，隐约感觉不对，人好像不在这儿。
程乐顿时语塞，这宠物怎么回事，关键时刻搞人心态呢。
用钞票变出一个分身替他开车回家，骗过监控摄像头，骗过保安、管家、女仆，真身则察觉到危机提前逃离。
“这人……”克蒙顿了顿。
说罢，克蒙吹响黄泉溯流哨，哨声悠扬，污浊的池水又泛起波澜。
楼下负一层是地下娱乐室，设有游泳池，拳击擂台，桌球，乒乓球桌、酒吧，连床都有。
摊开恶魔地图，地图上没有任何红点。
罗原看向游泳池里面，没有蔚蓝的池水，只有一片污浊，不知道里面到底加了什么。
克蒙解释道：“它只能检测对我有恶意的物种，要么加利西对我没有恶意，要么已经逃出恶魔地图的检测范围。”
克蒙盯着加利西，脑子一边想象着中午时分遇见富家公子哥的场面，一直盯出幻觉。
“是啊，用游泳发起的献祭，感觉有点奇怪，游泳怎么弄献祭。另外献祭完后，他们也死掉了，死人不知道加利西在献祭后去哪里了。”
克蒙一听，也对，忘了拿恶魔地图查看恶意。
原本就充满腐臭气息的游泳池里变得更暗了，灯光明灭不定，罗原三人均感到背后一凉，气温下降了数度。
“池里有人。”克蒙说罢，从围巾里拍出一个骨哨。
“钞票变的？难道他还有钞能力不成？”狄平怔然。
隐约的，克蒙看见了一张奇怪的东西坐在汽车里。
汤圆立马变身，先变出一只前臂，后两腿维持半变身的姿态。
一个男人，八个女的。
“献祭前居然有胆子去调查局面试，什么心态？”
“他怎么了？”狄平凑了过来，皱了皱眉，隐约感觉有问题，但是哪里有问题，他又说不准。
“可能是钞票变的。”克蒙不太确定，毕竟隔着视频观看，没有现场观看来得直接。
手机收到了局长秘书发送的加利西监控交通视频，克蒙点开察看加利西，专门盯着镜头中的他。
“他们临死前被加利西一起召到游泳池开会，参加了一场以游泳为主题的邪恶献祭，最终全部沉底。”罗原沉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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