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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闻言，沉默了几秒，呵呵笑道：“我说过了，这不是人工智能计算出来的方案，是克苏鲁信徒，他们用了神力，扭转了终局。”
这些冰看起来不够完整，然而已经视觉上的冰面。
面对这样的神明，他们还有战胜的出路吗？
少一辆，就会巨亏。
当冰面越扩越大，在战舰前面形成薄薄的冰面。
“报告总部，目标第37号舰……捕捉失败！”视频里，传来了第30号总指挥苦涩的声音。
“没证据，不要污蔑好人！”另一位被指证的克苏鲁也勃然大怒。
“什么！”
所有人都看呆了，忘记了开炮。
“不，你们撒谎！”李慎怒目而视，身体里的灵性自然而然被情绪调动起来，强化声音。
这一切，都是因为第37号战舰突然消失引起的。
视频开头，背景一片漆黑，这是宇宙背景。
难，难，难。
橙星的科技在神明面前，一无是处。
他知道，这时候一定不能消沉。
“监控自有真相。橙母，拜托你了，看看他们嘴角上扬弧度变化时间点。”李慎冷冷地扫他俩一眼，转身对中央的投影说话。
“这两人我记得，早期的学术成就很不错，但最近一直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有人说道。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第37号战舰撞击冰面，冰面却没有破碎，而是像液态水一样泛起层层波澜。
当它们数量足够多时，第37号战舰另一半意志苏醒了，催动全身的灵性，将冰面当成了一块平整的镜面。
“铺一条冰面？”
液态水出现在太空中，因为温度极低，气压低到可以忽略的地方，水迅速变成固态冰。
这些冰，由水凝成。
战舰里还有他们的同胞，数以万计，都是鲜活的人命。
会议厅里，所有教授、研究员都把目光投过来，审视这两位被李慎点明的人员。
但是那样的感觉仅仅是一闪而逝，他不确定那是否为错觉。
战舰的物质分析结果为水，那些东西都是水，不过里面也掺杂其他的成分。
一时间，自我嘲讽的风气在高层间流传，大家的心里都生起了一丝丝的绝望感。
他背负众人希望前行，走到一位可疑人士身前，皱了皱眉。
“他们想干嘛？”
“这不科学。”
两位研究员被吼了一嗓子，莫名地感到害怕。
会议厅里的各位都是学术领域上的大佬，一旦他们都感到绝望，这个风气会蔓延到中层、下层，然后整个橙星都失去斗志。
背景中央有一颗小小的银亮点出现，渐渐放大。
太阳光照耀下，晶莹发光，闪闪发亮。
而这些水也因为数量庞大，迅速结冰。
不开炮，是为了捕获它，让它联网。
“你凭什么！”被叫滚蛋的克苏鲁信徒怒目而睁，不服气。
水·镜面穿梭！
一幕嘴角上扬偷笑的幻象，一闪而逝。
李慎站了起来，高声说话，话里话外都充满了信心，不再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