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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能去那里，绝对不可以！”
姜雨摇头，坚定地说：“我会坚持下去，成为真正的芭蕾舞者。”
裘厉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表情，仿佛只是再叙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裘厉觉得有道理，如实答道：“虐待罪。”
念及至此，姜雨消了火，拿了筷子，吃他的那一份冒菜。
更不能让这个小女孩重蹈覆辙。
姜漫依不知道步檀嫣死亡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看着那个日渐长大、和步檀嫣拥有同样美貌却满身稚气的小女孩，她决定隐瞒全部的真相。
谈及母亲，裘厉原本寒森森的眸子忽然多了几分柔和：“她不知道我的情况，我没有联系她。”
他脸色沉了沉：“怎么，嫌弃啊？”
尤其，现在临近推优比赛，她必须控制饮食。
不久之后，步檀嫣怀孕了。
其实姜漫依自觉自己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因为吃过生活的苦，所以凡事格外计较。
他们进了一家路边小馆，各自点了单人份的冒菜。
然而，这念头刚升起来，裘厉便将她没吃完的那碗冒菜端到自己面前：“既然如此，这碗你是不吃了吧？”
【谢渊】：“你只要把孩子的母亲名字告诉那时的‘我’，就行了。”
【谢渊】：“是，但你必须要让‘我’相信这件事，因为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我有女儿。”
姜雨：“没问题，那有没有什么暗号之类的，或者可以让你信赖的依据？”
“不为什么。”裘厉理直气壮道：“我喜欢。”
那个男人现在在深圳打拼，还不知道她生了宝宝，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妈，你怎么这样说呀？”
她告诉姜漫依，其实自己最大的梦想，不是跳舞，而是去当流行歌手。
姜雨拿起勺子，自顾自地吃起了饭。
裘厉吃完了碗里的饭菜，搁下筷子，抽了纸巾擦嘴，却看到姜雨碗里的食物几乎没有怎么动过。
“妈，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还律政俏佳人。”
“让我请你吃饭，这就算了。”姜雨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总抢我的。”
“她很好。”裘厉平静地说：“我想考一个好大学，有了成绩，出人头地之后，再联系她……”
“一个走了，一个坐牢了。”
姜漫依激动地握住了姜雨单薄瘦削的肩膀：“你想到站在闪闪发光的那个位置，你知道你会为止付出什么吗，青春、恋爱、这些都还不够，甚至生命……就像……就像……”
姜雨：“……”
眼下还有一件难事，就是得到母亲姜漫依的支持。
【谢渊】：“步檀嫣。”
姜漫依看着姜雨的成绩单，笑着说：“公务员也不错，铁饭碗。”
姜雨：“我尽力而为。”
那是对未来的期许，对幸福的渴望，还有对女儿的无限柔情……
姜雨注意到，在谈到母亲的时候，裘厉的眼神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戾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临死前，步檀嫣曾经给姜漫依打过电话，唯一的一次通话。
裘厉带姜雨来到大学城背后的小吃街，小吃街一到晚上热闹非凡，几乎一整条街都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全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出来吃宵夜。
那时候，姜漫依已经辍学了，在大学城外的酒吧街打工驻唱，。
“那可不行。”姜雨道：“长胖了就跳不了舞了。”
见姜雨没回答，裘厉自顾自道：“你不吃，那我吃了。”
好吧，她刚刚练了舞，这会儿肚子正打鼓呢，送到嘴里的白米饭，嚼了嚼，还挺香。
姜雨筷子挑起青菜，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
“噢，那你为什么不联系她呢？”姜雨好奇地问：“不是吃饭都成问题了吗？”
姜雨抬头观察着他，他吃东西就和他看书的时候一样的认真，也不说话，只认认真真地品尝食物。
裘厉吃东西很慢，非常慢，细嚼慢咽地似乎要把每一样食物的滋味都尝尽了。
姜漫依毕竟经历过社会的打磨，她让步檀嫣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她已经是国内大有名气的芭蕾舞者了，与他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姜雨：“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
或许，只是因为她是唯一不计较她身份、而愿意和她成为闺蜜的人。
姜雨：……
吃过饭后，姜雨趴在茶几上写作业，姜漫依回了房间关上门，又从柜子底部取出了那个老旧的木匣子。
这家伙，给她盛来白米饭，敢情不是因为关心，而是算计着她的食物！
他默然起身，去店内的自助吧台边盛了一碗饭，递到了姜雨面前：“油腻不能吃，饭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