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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你”
“生气了，我就天天看你上厕所，看你上不上得出来。”
“这样挺好的。”裘厉靠坐在桌脚边，淡淡道：“不想让你看到我。”
姜雨眼泪还是没收住，腮帮着含着棒棒糖，抽抽着说：“我爸都不凶我。”
行李箱很重，可以掂量出她到底带了多少东西，看来是要长期“驻扎”在海城了。
这丫头是铁了心要跟定他了，无可奈何，裘厉只能带她去酒店开了房间。
这特么还是情趣款。
“……”
“没有。”
“为什么？”
“乖不乖。”姜雨主动凑近他，用略带诱惑的嗓音问：“男朋友还喜欢吗？”
他起身去门外，打开电箱，修理了电闸。很快，房间里灯光明亮了起来。
路上，他给她背了包、提着行李箱。
小姑娘脸上的妆容甚是清淡，睫毛肯定是卷过涂过，脸颊泛着自然的潮|红，冲着他清甜一笑，酒窝浸人。
“野爸给我买的化妆品很贵，化一次，就是好几十。你要是不看，你就把钱还给我。”
裘厉就是怕她饿着，这才赶回来，路上给她打包了爱吃的玉米馅儿馄饨。
姜雨却说道：“但我想让你见见我。”
他垂眸，看着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生怕把他弄丢了。
“除了你，没人会在亲了我之后，又给我涂了口红。”姜雨咬牙切齿地说：“涂得跟个香肠似的，裘厉，你以为你很聪明？”
“谁让你给它取这么个破名字。”
“就还好哦？”姜雨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男朋友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裘厉纠正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记得在酒店那天晚上吗，和平分手。”
“……”
“……”
裘厉本来凄凄惨惨的心境，一下子让小姑娘给逗乐了。
而就在这时，只听“咔哒”一声，一个毛茸茸的粉手铐，铐在了裘厉的腕上。
裘厉深呼吸，看着她，耐着性子问：“姜雨，到底想怎样？”
“我不相信你了。”
“没那么恐怖，不会一直关着你，偶尔会带你出去放风的。”
“今晚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去机场。”
“那你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
她吸吸鼻子，将喉咙里的酸涩咽回去，瓮声瓮气说：“好吧，那你滚吧。”
“你想怎样？”
裘厉终究还是不忍看着水晶玻璃的少女被弃置于垃圾桶，他大步流星走回来，夺过了姜雨手里的音乐盒。
裘厉竟然脸红了，连耳根都粉了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来一开始，裘厉以为她是夸张的说法，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姜雨说的寸步不离，是真的……寸—步—不—离
他将馄饨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同时说道：“吃完我送你去酒店，机票已经给你订了，明天下午回北城，上午可以睡个懒觉。”
裘厉提了裤子拉链，沉着脸走出厕所：“哪有这样的女孩，看别人上厕所。”
或许是因为，这两年宠着她的人越来越多了，过去没有人可以撒娇、可以诉苦，她一直都很坚强。
他默了默，说道：“这么旧，也不值钱了，留着当个纪念吧。”
裘厉回头，望见床柜上的水晶音乐盒。
“这有什么，我们之间不是都已经很‘熟’了吗。”姜雨笑着踮起脚尖，下颌搭在他肩膀上，用细微的气息声道：：“你哪里我没看过。”
他很凶，看起来也很吓人。
“……”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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