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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川又转身拿水瓶给杯子添满,递给她,笑眯眯地问:“不介意我用过吧?”
那一次事情闹得还挺大,据说记者都来了,当时网上还就“学生该不该强制穿校服,学校有没有权利规范学生的着装,扼杀学生的个性”展开了一场大范围的讨论。
楚楚点头:“请坐。”
“做不到!”
昨天晚上,他一时没有忍住想要亲吻她的冲动,着实把他的小姐姐给吓得不轻,在她面前整个人抖得跟受惊的小鸡仔似的,战战兢兢,不住地对他说:“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特立独行的有俩人,一个是乔琛,另一个就是陆川。
他脸上笑意更甚:“不怕跟我间接接吻?”
楚楚摸了钥匙打开寝室门,陆川跟着走进来,左右张望,问道:“你的床是哪一张?”
陆川嘴角扬了扬,被她这话给逗笑了。
楚楚正要伸手去接,陆川却一仰头,自己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拉着自己的衣领扇了扇:“来了总要喝杯水吧。”
陆川走过去,问了声:“能坐吗?”
“还真是,我从小到大,就没见你这么怂的人。”
她哽咽着,抽泣着,喉咙里仿佛塞满了铅铁:“我就是这样……”
最激烈的一次,乔琛一只脚都迈出了阳台,迎着狂风跨坐在护栏上,说要逼老子穿那丑哭的傻逼玩意儿,老子就今天就血溅一中!
楚楚整个人都懵了。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小事,但是于楚楚而言,这就是很大很大的事,大到昨晚一整夜失眠,一想到会有那么多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楚楚全身冷汗直流,满心的惶恐,吃早饭的时候,手抖得厉害,连杯子都握不住,甚至在刚刚,她还因为心理的极度恐惧和反感,呕吐了!
人群里,陆川摸出手机,开始搜索关于自闭症的科普常识,自从楚楚来班级以后,这三个字已经成了陆川搜索引擎里最频繁出现的三个字。
陆川的心被她的抽泣声给揉得稀巴烂,难受极了。
不远处朝阳缓缓升起,陆川的额间渗出了汗珠。
楚楚指了指课桌上的一个哆啦a梦的卡通杯,陆川捡起来,倒了一杯热水,端到楚楚面前。
楚楚无奈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尖,勾起陆川的手指尖,然而下一秒,陆川小指直接将她手勾过来顺势握住,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紧紧包裹起来。
陆川挂掉了电话,楚楚已经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地看着他。
那女生指了指教学楼。
她对着他的背影,突然出声:“那你刚还……还坐了我的床。”
“程宇泽,他能上。”
楚楚什么也没说,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抿了抿,陆川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似的。
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确定没有其他女生,这才迈着腿,步履轻轻地走到她身边,蹲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时候,黎诺走过来唤了他一声。
“嘘,不怕了。”
“你花时间帮我训练,黎诺给我……化妆。”
楚楚喝水的动作猛地一顿,差点被呛到。
“她上厕所去了。”
“兔子,记着,你最大的恐惧,不是操场上那些人,不是这个世界,更不是我……”
陆川哭唧唧:妈,我好像又被调戏了!
“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想办法补偿咯!”
她张了张嘴,话却顿住了。
楚楚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摸着自己的碎花小床单,脸色泛着晚夏的潮|红。
陆川嗤笑了一声,转身扬了扬手:“走啦。”
两分钟后,他深长地呼吸了一口,沉声道。
楚楚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可以的。”
“她出了很多汗,一直花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不说,反正待会儿你们留意着点。”
成人自闭症,又称孤独症,被归类为一种由于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发育障碍,其病征包括不正常的社交能力、沟通能力、兴趣和行为模式……
陆川说自己只是在背后不动声色地添了把火而已。但是跟陆川熟悉的那几个兄弟如程宇泽他们却明白,这次校规改革,乔琛打先锋,真正起主导作用的人还是陆川,就连记者都是陆川叫过来的,没有他,光凭乔少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不可能让校领导做出这样的妥协。
寝室楼下,陆川向宿管阿姨解释说楚楚生病,他得送她回寝室。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皮肤上残留着他薄唇的触感,那样的灼烫,烫到了她的心尖上。
走廊上,楚楚回头对他说:“你不用送我……我没事,不是生病……”
这俩人属于打死都不肯穿校服的主儿,从高一开始,同学们就没见他俩穿过校服,哪怕班主任三令五申强制要求,这俩人,就跟贞洁烈妇似的,抵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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