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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要抱着睡觉。”
陆川手颤抖地放下了电话，平躺在床上，下身早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
楚楚红了脸，转身就走：“算了，不稀罕。”
照例是晚安吻，她踮起脚主动亲吻陆川, 不过陆川并没有俯身, 而是含着微笑看着她。
他追上来, 撩开她的长发, 瞥向她白皙柔嫩的耳垂：“你戴着应该好看。”
楚楚依依不舍地看着桌上还剩了一小盘串儿，舔了舔下唇。
楚楚指着陆川的耳朵：“我要这个。”
“乔乔。”
“你也不赖。”
“我什么我！我那不是看你饿着可怜啊！你还恶人先告状！”
他心下还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多想，回了自己房间。
比起那一枚崭新的，她更喜欢这一枚。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了些年岁，光色略黯淡，却沾染了他的气息，经年累月融于他的血肉。
这一次全市联考，他想要拿下最好的名次，稳稳当当地保送上b大。
以前陆川对能不能被保送念大学没什么所谓，不过既然楚楚要考s大，而b大仅仅与s大隔着一条美食街的距离，陆川当然就有了想法。
“别。”陆川连忙道：“你脱，我当然也要脱，咱们坦诚相对。”
照片里是热热闹闹的美食小吃街，一整条街挂着明亮的鹅黄色灯泡，虽然是寒冷的初春，但街上依旧很多学生，撸着袖子在路边摊大快朵颐。
“只许看一眼哦。”
陆川困惑：“都是一样的啊！”
按照往年的惯例，文理科各有一名同学拥有保送名校b大的资格，今年也不例外。
“明明是你……”
楚楚才不在意, 接过了他手里小盒子，这是陆川送她的礼物，不管能不能戴耳朵上，她都喜欢，都想要。
“别看了，走走走！”乔琛拉着楚楚离开路边小摊，戳着她的脑袋：“明天还要考试，居然跑出来吃烤串，你脑子在想什么？”
楚楚把手机凑近了自己，眨巴着大眼睛：“看呀。”
楚楚听着他脚步声走远，才缓缓松了口气，拿出手机，屏幕上，她正跟陆川视频。
陆川坐在书桌前，腿翘在椅子上，一边做题，一边柔声道：“冷的就别喝了。”
她刚来学校初见陆川时，就觉得这男人，身上有一股子骚气，浪得不行。
宝贝似的拿着小盒子回寝室，走了几步，她又像是想起来什么，连忙跑回来，对陆川说：“我不要这个。”
陆川的确感觉稍微有点压力了，之前他不大乐于跟秦之南争什么，不想把生活过得这么累。
陆川按了语音：“深夜投毒，不厚道哦！”
楚楚将被单拉过来掩住自己的身体，看着陆川小声问：“你怎么也把衣服脱了？”
乔琛微微一愣，看着满桌的残局，以及抓着串儿正要往嘴里塞的楚楚，连忙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烤串：“别吃了别吃了！明天还要不要考试了！当心拉肚子！”
“日常互捧。”
“早点休……”乔琛话还没说完，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陆川灵魂持续出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就是想去旅游吧！”
“傻子，早就不疼了。”
良久，陆川深呼吸，说：“算……算了，这样的确不好。”
他赤着胳膊膀子，拿起手机，紧着脸，严肃地说：“乔乔，我准备好了。”
楚楚笑说：“戴一个，也很骚。”
楚楚想到了楚云袖，不过下一秒她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才不想整天听到楚云袖在她耳边碎碎叨叨，给她灌输她的那一套价值观念，影响她考试的心情。
两分钟后，楚楚的声音软软糯糯地传来：“陆川。”
“我……不用你说，我正要给她买牛奶呢！不说了，瞎几把操心！”乔琛直接把微信退出来，锁屏。
她想要，他总是依她。
s大的自主考试在即，却又刚好撞上了全市二模联考。
陆川精神一凛：“啊？”
夜阑人静，街边时不时有汽车飞速驶过, 陆川将楚楚往自己的右手边挪了挪, 护在里面。楚楚没注意到陆川关切的小动作，她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裤子包里盯。
陆川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堵了铅石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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