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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嗤笑一声，问她。
那一晚，陆川真的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是，给室友打的。”
楚楚吊在他身上，双腿勾住他的劲腰，环住他的脖子，与他深吻。
“兔子。”
“还想听我的。”他大汗淋漓，笑着咬住她的唇：“乖乖你是要上天？”
衣衫褪开，她站在她的男人面前，将自己的身体与心灵，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他。
……
然这张有双下巴的照片，被陆川做屏保用了两年。
楚楚还要低头往下面看，却被陆川关掉了窗边的灯，周遭顷刻间陷入黑暗中。
陆川心里一阵烦闷，说：“有消息联系我。”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挂断了电话。
他的怀抱坚实而有力，楚楚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贪婪地大口吮吸着他的味道，眼睛酸涩，喉咙哽咽，长久以来的委屈和压抑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再也难以抑制。
楚楚连忙抽纸巾擦掉泪痕，将脑袋重新蜷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胸口。
楚楚低着头不敢看他，目光别向一边，脸颊烧红，可是却并没有退缩。
“……”
在床头柜上拿了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楚楚还在熟睡中，他轻轻地将她的小脑袋从自己的臂弯里挪开，放在枕头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句话说出来不得了，敢在男人的身下质疑他的能力就等于点燃了他的战斗欲，尤其是陆川这种，智力与体能成正比的男人。
他唤了她一声：“放学了？”
他眉宇依旧，一双的桃花眼微微勾起来，含着似笑非笑的意味，眼睑那颗泪痣浅淡如初。
“有病啊！”
楚楚嗅到陆川干净的衬衣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她伸手环住陆川的劲腰，说道：“你刚刚在外面打电话？”
陆川说：“笑一个，笑一个就让你亲。”
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睡意，问：“你亲我了？”
回去的一幕幕宛如放电影儿似的，在楚楚的脑海里回放着，她全身燥热起来。
楚楚将手掌摊开，不规则的雪花片落在她茸茸的手套上，倏尔, 像是心有所感，她侧过头, 看向街口。
而那一夜的梦境非常不安，楚楚梦见追债人来学校堵她，逼迫他还债，而一转眼，看到简湛拿着钱，告诉她你可以用这钱去还债，楚楚正要接过钱的时候，陆川出现了，他失望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捅入她的心脏。
陆川舌尖勾了勾她的下唇，然后依依不舍地放下她，牵起她直接朝着学校外面走去，楚楚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回去把地上的行李箱捡起来，陆川微笑地接过行李箱，说：“我现在只想干一件事，什么都顾不得了。”
电话那头，一个脆朗又显得有些活泼的男声传来：“陆，这是你在国内的新号码？”
“你自己看。”陆川从包里摸出手机递给楚楚，卖力地亲吻着她的脖颈。
“那你叫我查这个人，跟你家乖乖以前可是同校校友哦！”
楚楚咬着牙哭着醒过来，面前是陆川坚实有力的胸膛，他紧紧地拥着她，睡得很沉很沉。
陆川粗砺的掌心托住她的后脑勺，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羞红的脸颊，柔声说：“第一次的时候，你还不给我看，往厕所里躲。”
陆川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敲击声，知道他已经开始上手了。
都没有注意到她眼泪已经湿润了他的胸口。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泣了起来，蹭了蹭他的衣襟，千言万语她只叫出两个字：“陆……川。”
“跟室友报平安么？”
“只是想翻翻有没有好玩的东西。”楚楚解释：“但是……看不懂。”
陆川稳稳地接住了她，狠狠地按进怀中。
“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哭起来了？”陆川无奈地笑了笑，抬起她的脸，用手背柔软的皮肤擦拭她的脸颊。
“你累了？”
楚楚垫脚想要吻他，陆川却偏头躲了过去，只给他亲吻下颌，下颌缀着青色的胡茬，楚楚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想吻他的嘴唇，陆川还是偏着脑袋没让她亲到。
楚楚说：“又不是没看过。”
“嗯，睡饱了给我回个电话。”
“滚蛋！”陆川骂了声：“我家乖乖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
“往哪看？”
“必须的。”
发梢缀着片片雪花，眼角的泪光隐隐，楚楚睁开了微润的眼睛，深深地看他，凝望他眼睑处的泪痣，心一阵阵地发痒，颤栗着。
他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嘴，伸了进去，与她唇齿交融，你来我往，缠绵不休。
陆川心里一动，情不自禁地加快步伐走过来，往床上一跳，钻进被窝里。
他们第一次，是在高考以后的暑假。
进了房间，楚楚关上房间门，陆川立刻将她的拉了过来放在床上。
她留着齐刘海，呆呆傻傻地站在一中几个大字前面，傻兮兮地笑着。
燥热的盛夏和渐渐靠近的别期，让那一次的感觉刻骨铭心，她初尝这个世界上最巅峰的欢愉，同时也体会到，极致的幸福也势必将伴随剧烈的疼痛。
还不等楚楚回答，陆川说：“我跟美国人学了不少技能，都存着回来跟你实践。”
“我的小乖乖。”他摸着楚楚的脸蛋，胡乱地亲了她一大嘴巴子。
“……”
他翻身将她压下去，楚楚惊恐地推他：“别……别来了，太累了！”
“嗯。”陆川将脸埋进她的胸口，往里面蹭了蹭。
“是。”
陆川将她压在床上：“是啊，我有病，每天都想你，想你，想得要疯！”
那时候，楚楚会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问他，陆川，你开心吗？
听到他的声音，楚楚才反应过来，朝着他阔步走过来，到最后, 几乎是直接扑上来挂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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