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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记得，乔琛说他现在烟瘾似乎很重。
“我也刚到。”
斯蒂文愣了愣，随即用简单的中文道：“你好。”
“他是我的……”
楚楚本来夹着一筷子的牛肉想往嘴里塞，闻言，她动作顿住。
陆川将她拎起来，宠溺地喃了声：“呆子。”
陆川走近她，垂眸看着她。
天使？
楚楚回头，见同样是穿着规整的叶寻走过来，他的手里，竟然还捧了一束招展的红玫瑰！
以前怎么半点没察觉呢？
李尧让冲楚楚眨了眨眼睛：“乔楚，久仰大名啦！”
楚楚立刻抢道：“没问题的！”
下一秒，陆川将她拉进了房间抵在墙壁上，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你好。”
“嗯？怎么样？”
“有些话，其实很早就应该说了。”他低醇的声音传来。
“楚楚，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陆。”斯蒂文漫不经心地说道：“费米加速器实验室很希望你能够到他们的高能物理研究所工作。”
“讨厌！”
不过两人说话归说话，楚楚拿着手机开始刷微信微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隐约约总感觉俩人在打量自己，偷偷地侧眸看了两人一眼，恰好撞上了外国人的目光，他倒是也不避讳，还冲楚楚露出了一个微笑，点头致意。
陆川懒得理会他，坐下来与斯蒂文聊天。
“是你？”
她轻声说：“不是约定了，周末才可以抽烟的。”
楚楚下意识地往陆川身边退了退。
“陆，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晚到一点。”叶寻不好意思地说：“久等了。”
“叶师兄，你真的很好。”
陆川挑眉一笑，就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情不自禁地要伸手摸她的头，恰是这时，不远处一个脆朗的男声传来：“师妹？”
陆川嘴角勾起柔和的笑意：“她很呆。”
她作画的时候，一旦进入状态, 很难抽离, 更不喜欢旁人打扰，所以叶寻因为有一个商业酒会邀请他出席，索性也就提前离开了。
“lu，isnt that the girl from your phone？”那位年长的外国人眸子里也溢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喜欢，拿去。”陆川直接将玫瑰隔空扔给了李尧让，他接过，深吸了一口，赞道：“rosa rugosa，爱与美的象征。”
“陆，费米方面非常欣赏你对实验强子量能器设计提出的独特的方案，要知道这对提高探测器的性能，降低造价……是里程碑式的贡献。”
“赶巧了，同一个地方。”司机招手让两人上车。
“你怎么……”
楚楚收拾好凌乱的办公桌，走出了房间，拿出手机翻开通话记录。
叶寻正要将花束递给楚楚的，陆川立刻道：“不过乔乔对花粉过敏。”
“陆，你们真的认识？”边上的中国人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哈哈，还以为认错了。”
陆川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将楚楚拉过来，向两位介绍：“乔楚，我的女孩。”
“有的。”
“嗯，要赶进度。”楚楚连忙向他解释：“我不知道是你打的电话, 如果知道的话……”
下一秒电话乌拉乌拉地震动起来，这么久以来, 看到那个字，楚楚的心跳还是会忍不住地加速, 她清了清嗓子, 柔声道：“陆川。”
楚楚下车，看到过来开门的人竟然是陆川，她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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