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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不记得了,就记得做梦了。”
等什么他不知道,但他在等。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警告似的捏了一下:“刚开荤的人经不起挑逗,你可别招我。”
打电话给她,她没接,发信息给她,她说先回宿舍了。
她问:“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她摩挲着他的心口:“我没什么不行的,你行么?”
他一把将她抱举起来,张狂道:“让你看看是不是做梦。”
卧室没开灯,他借着从客厅漫进来的灯光看到床尾凳上放着她的裙子和贴身衣物,身体中的血轰地一声,涌到头顶,他差点站不稳。
酒店前一排老槐树,枝干又大又粗,槐花落满人行道和机动车道。他将吉他靠在树干上,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他逼问道:“说不说?”
甚至昨天的事情,他也有恍如隔世之感。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还在等待。
她吻上去:“那你让我长长见识。”
他摸了摸她的睫毛,低声问:“宝贝儿,睡着了吗?”
对面是铁网围成的网球场,高温夏日,烈日晒的绿色的铁网都要化了似的。里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他能等到什么。
他也没再说话。
也好,分开缓冲缓冲。
他拿了吉他,又拿了自己的烟和打火机,没有着急上去,而是走到路边去。
他坐上去,将她的头托起来,搁在自己腿上。
他问唱什么。
他俯身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她轻轻抽了口凉气,他道:“说不说?”
她搂住他的脖子,没再说话。
她不说话,他也不想说话,就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他摇摇头:“不是化妆的缘故, 就是……说不出来, 就是比平时好看点。”
他笑了,吻了吻她的发:“放心,我五十岁也不会有啤酒肚,更不会让自己秃的。”
她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她给他上了一课,她让他切切实实的知道,这个世上多得是他无法掌控的事情。
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别开了头, 问:“怎么了?”
他将吉他放在桌上,跪下去看她。
浴室里很热,水蒸气凝成水珠,从四处落下来,啪嗒一声,好一会儿,又啪嗒一声。
他们从认识到交往,快一年了,她几乎没主动找过他。他和梁箴一块去尼泊尔,半个多月,她竟然可以不联系他。而后来,无论感情再好,她也能做到事事分清,生怕占他一点便宜……
不过,等他彻底走出来后,回头去看,发现那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他借着城市的灯光, 将她放到床上压倒, 细细的看她。
她趴在枕头上,被子搭在腰间。
他将她放在床上,关了灯,将她搂到了怀里。
她轻声阻止他:“别。”
许久,身上的汗粒渐渐干了,他将她往上捞了捞,俯在她身体上方,吻了吻她,问:“什么感觉?”
她说不知道,随便唱。
她翻身搂住了他。
他说了很多甜言蜜语,那些话他平时说不出来,此刻因为这样的亲密无间,全都说了,她也回应了许多,只是大多含混。
进到酒店房间, 张虔将门关上,从后面抱住她。良久,他的气息渐渐稳住, 满足的叹了口气:“今天很奇怪,你明明就在我手边, 我还是很想你。”
时间仿佛都被拉长了,跟着慢下来。
这个庞大繁忙的城市,在深夜终于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吻了一下他的耳廓,小声道:“生日快乐,宝贝儿。”
她认真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对她来说,他是一个对她好的人。如果把他换成其他人,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差别。所以她从不主动,因为不怕失去。所以可以挑今天说分手,因为不用考虑过他的感受。
俩人浸在热水中,身体被泡得舒展下来,她靠在他肩上,没说话。
等了一段日子,发现什么都没有,有些恼羞成怒。因为什么都没有逐渐在印证他“好没意思”的这个结论。他想把她叫出来确认一遍,但一想到她说“好没意思”那个神态……她要是再当着他的面说一遍,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她忽然醒了,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把他还吓了一跳。
他父母的感情太好,谁都插不进去,他也插不进去。小时候看着他们,他常常会没由来的感觉到孤单和沮丧,他很小的时候就幻想找一个小姑娘,俩人一起腻腻歪歪。但又觉得这念头出现的太早,毕竟俩人才交往半年,就要求人小姑娘跟自己过日子,不得吓死她。但他真想要属于两个人的独立空间。她的学业和兼职几乎已经填满生活,没有双休日,没有寒暑假,他只能晚上跟她谈恋爱。再遇到俩人都忙的时候,好几天都见不到。如果能住在一起,晚上一块睡觉,那白天即使不见面也没所谓。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他。
他替她将黏在脸上的头发拨下去,问:“什么梦?”
他不给,也无所谓。
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克制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但是没看她,而是伸手去开床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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