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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丁卓的事儿，他多半都是知道的，所以这半年时间，他几乎不跟他开这方面的玩笑。
燃气灶打开，“嗡嗡”地喷出火苗，厨房里开始弥散开一股淡淡的液化气的气味。
她阖上盖子，有点惴惴不安，总觉得过于贵重，不太敢收。
她把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纯银的链子，坠着一枚橄榄叶形状的吊坠。她对这些品牌没什么研究，但知道这个牌子的东西价格不便宜。
丁卓洗漱完毕，早餐已经端上桌。
丁卓嗯了一声。
“早。吵醒你了？”
林正清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向两人打过招呼，往停车场走去了。
孟遥笑了一下，“好啊。”
餐厅位置有点偏，加上人均价格不算太便宜，人不算多。里面装修得很雅致，桌子与桌子之间都隔开了，环境非常清幽。
她通常是拿小锅煮点儿燕麦片，煎个荷包蛋，这样禁饿，营养也够。
孟遥点头。
“说不准，要是顺利，十一点就能好了。”
孟遥拿过手机，给丁卓打了个电话。
丁卓觉得嗓子有一点点发痒。
“我也准备走，送你回去吧。”
昨天经历那么多事，恐怕这个生日要让她毕生难忘。
站了会儿，没说什么，他转身向着浴室去了。
丁卓摇了一下头，没说话，仍然是拿目光看着她。
他伸手，把放在仪表台上的一只浅蓝色小袋子拿下来，递给孟遥，“生日礼物，昨天落宿舍了。”
孟遥上了车，在系安全带时，听见丁卓问：“你上司？”
丁卓掏出车钥匙解锁，“我送你上班。”
方竞航心想，操，这也行。
冬天亮得迟，这时候天色还未彻底明朗，晨光从窗外透进来，映在孟遥脸上，将明未明的调子，让她低垂的眉目显出一种无法描述的温柔。
她没说话，垂下眼“嗯”了一声。
孟遥怔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下来。
孟遥烧上水，站在灶前面发呆。
下车前，丁卓问她：“几点下班？”
孟遥看见袋子上的logo，有点惊讶，接过往里看了一眼，是个小盒子，装首饰的。
孟遥打了声招呼。
孟遥回神，“好。”
“不用，昨天吃过面条就够了。”
他把她手翻了一下，看了看手背上的冻疮。
孟遥不自在，往回缩了一下，却被丁卓手指捉得更紧。
林正清笑一笑，也没多问。
林正清话音刚落，孟遥就觉察到丁卓目光落在了她脸上。
丁卓“嗯”了声，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孟遥一怔。
“一点问题也没有，现在让我起床，我还能站四小时手术台，一点不吹牛。”
他坐在窗边，看见孟遥从一部黑色别克车里下来，驾驶座上似乎是个男人。
通常他用这种口吻说出来的话，反驳都毫无意义，孟遥点一点头，没跟他客气。
孟遥愣了下，觉得他语气有一点郑重，但自己要是当真了，就有点傻。
“不是，项目组组长，算是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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