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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答应，那对于高捷他们来说，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替死鬼了。”
陈森搂着山鸡的肩膀，笑道：“那就很简单了，不做就是死，做了还能搏个富贵，失败了也能够逃回香江嘛。”
顿了顿，陈森又继续说道：“那句歌词是什么来着，哦，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咱们是出来混的，横死街头很正常，但连搏都不去搏一把，死了都被人看低一头。”
“森哥……”
“你…你知不知道。”
“这件事是谁在谋划？”
山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
显然，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但仍旧在拼命的说服自己，不愿意去相信是嘴边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
“别骗自己了，丁瑶在三联帮的名声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偷腥的猫吗？”
“丁瑶在三联帮艳名远播，你觉得，什么人都够格让雷公拉拢，甚至是让自己的情妇主动去陪他睡觉的吗？”
“既然不是雷公的意思，那她勾搭这么多裙下臣，你说她想干什么。”
陈森拢了一下头发，缓缓站起身，笑道：“我先走了，你自己考虑吧。”
山鸡怔怔地看着陈森渐行渐远的背影，手指被烟头烫到了也没回过神来。
满脑子都回荡着陈森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选择扬名立万，还是，一辈子做个无名小卒？”
山鸡呢喃着。
自从初恋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情，跟谁都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直到他遇到了丁瑶。
但现在……
从他在湾湾出人头地开始，他从未如此思念过以前当矮骡子的岁月。
……
“喂？”
“乜事？”
陈森走在海滩边，拿着大哥大给陈风复机。
“大件事，森哥。”
“陈浩南把大飞手下场子里的妞全撬走了，现在大飞的场子根本无人光顾。”
“而且我收到风，陈浩南手下的赌场也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抢了。”
“那帮抢劫的临走前放话说，陈浩南的场子里只有十几万，但陈浩南却说他场子里的钱少了四十万。”
“仲有，陈浩南本人也受到了袭击，车都炸了，他马子重伤昏迷，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可能要一两年才醒的过来。”
“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陈浩南跟大飞现在势同水火，马上就要开片了。”
陈风的语气很急促，显然是没有料到，今天早上才开会划分地盘，晚上的时候陈浩南跟大飞就已经闹到了这般田地。
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洪兴打仔自己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