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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吴凡居然说的这么随意，秦学也是皱起了眉头。
见过嚣张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
秦学道“就因为这个？”
“恩，就因为这个。”
“好这个咱们暂且不说。”
“那你为什么要把那一男一女杀害掉。”
吴凡到：“我没有杀害他们两个。”
“至于他们是怎么死的，我就不清楚了。”
秦学“你不清楚，先说这两人是不是你把他们四肢废掉的。”
“是。”
“他们两个是这伙人的头目。”
“你对他们下了毒手，这有什么不正常吗？”
“你还在这里狡辩，真是无法无天。”
吴凡看了看秦学道：“你怎么肯定这两人就是我杀的？”
“你调查过吗？或者是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还管我要证据。”
“难道这些人的四肢被你废掉还不能证明一些什么吗？”
秦学说完后，给石昊使了个眼色。
也不知道石昊做了什么手脚，审讯室的监控忽然就停了下来。
然后石昊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秦学一个人。
他对吴凡说道：“小子，反正你已经废了他们十个人。”
“判你个死刑也是绰绰有余。”
“你进赶紧认了吧，要不别怪我无情。”
吴凡算是听出来了，这事透着古怪。
这个秦学怕是有问题。
吴凡道：“好啊，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不过我确实很疑惑，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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