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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我立马摸向辞渊的衣裳。
这次我触碰到的不仅是一片湿润，还带着一种黏糊感。
很明显这不只是他此前的冷汗，而是已经被鲜血所浸染，否则不至于有黏糊感。
他平日了基本都是穿素色的衣裳，唯有昨夜纳妾，被迫穿上喜服，让我早没看出来。
我二话不说，伸手扒开了他的衣服，里面的素色中衣果然是红色，但却是被鲜血所浸染。
辞渊自己应该是知道情况，表情有些尴尬，甚至不敢与我对视，微微测过头，避开我的视线。
他明知而不说，应该怕我担心，毕竟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