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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破晓了，黑暗将会无所遁形。”
项歌慵懒地靠在一把软椅上，看着透明落地窗似是有感而发。
“那可不见得。”
凌妍背对着项歌似乎在系浴袍腰绳。
“太阳之下也有阴影，何况是在这钢铁丛林中？”
“要不要点份早餐？边吃边聊？”
凌妍随意的坐在了项歌的对面，
一种女性独有的魅力油然而生。
“不用了，处理妥当就开始吧，不然夜长梦多。”
项歌默默的俯瞰着窗外的马路，外面的一切都在三十多层的高度变得无比渺小。
“你还真是拼，说实话，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当初我自己的影子。”
“你不和她道别吗？”
“没必要，我很快就会回去。”
“哦？”凌妍的眉头一挑：“你就这么自信你能够轻松跨越许多人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高度吗？”
“你很有头脑，你也很有潜力。”
“可是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比你聪明的也有，比你实力强的也有，但是他们后来都泯然众人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不顺着他们心意他们会灭你，你太怂他们会踩你，而你太强或者太盛，他们也不会放心你。”
“他们会打压你疏远你，只有你和他们差不多，他们才会放心的接受你。”
说完这一连串的话，凌妍像是挣脱了某种枷锁一样，长舒了一口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乾卦初九，潜龙勿用。”
项歌短短两句就将凌妍所说的全部概括了进去。
听着这两句精简至极的话，凌妍感到有些意外。
“你连易经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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