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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雪妮冷冷地说：“你以后不要动不动跑我办公室来，谁说不公开关系的？”
“哎呦喂，好稀罕你啊！分开三分钟，相思泪两行了都！”
朱重九看了左雪妮一眼，然后将黑牛特饮一股脑倒入水杯。
“上来是提醒你，我这保安长屁股没挨椅子，钱水平这老乌龟就看我像绿豆对上眼了！”
“他拍胸脯保证我只要跟着他干，一年登顶，年薪五亿。”
说罢把黑牛特饮递给左雪妮。
左雪妮不自觉接过黑牛特饮小喝一口道：“钱水平没骗你，他做得到。”
“但这特么跟我一心一意离婚的目标背道而驰啊！老子在启明年收入5个小目标，那还离个屁。”
朱重九义正辞严道:“现在这情况，感觉我是唐僧误出盘丝洞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乌龟为什么看上我？你说说你究竟看上我啥了？我改还不行？”
“骨碌碌……”一阵响！
左雪妮将黑牛一口干了，才抵消差点吐了的冲击。
“你想说什么？别拖泥带水，我非常忙！”
左雪妮抬头挺胸，目视朱重九，以示态度认真。
“很明显，老乌龟钱水平就是对你下手的幕后推手！”
朱重九肯定地说道。
“不是他！”左雪妮不动声色摇了摇头说。
“虽然他和我的管理理念不合，但凭心而论，启明也是他半生的心血，他只是希望我能顺着他的意思。”
“但绝对没有到害我的地步。”
“你从哪来的自信？”朱重九一脸友邦惊诧的表情。
他刚刚试探了钱水平，自己也判断虽然与左雪妮有有隔阂，但没生死恩怨。
他故意对左雪妮这么说，无非想从她口中得些有价值的因果论。
“5年前，得益于他的支持，我爸才主动离开启明，如果钱水平想上位，5年前轮不到我。”
左雪妮平静地说。
思路清晰简洁。
“我猜那时他故意的，想看你大小姐笑话，等玩不转时他才假惺惺出面收拾残局。”
朱重九继续给她上眼药，不弄瞎不放手。
左雪妮摆摆小手。
一脸不想多谈的神情，问道：“你……是不是有精神迫害症？天天吓唬人！”
“你这样对家人很不对。”
朱重九一脸不满说道。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老实说，要不是怕被你拖累，我才懒费心费脑管你启明争权夺利的破事？”
说到这里，他摸出1张黄色冥票递给左雪妮。
“你想干嘛？”
左雪妮躲闪一下。
“朱上将追悼会通行票。你不要？”
“……要！”左雪妮伸出的小手停在半空，一眼扫去，双眸瞪得圆圆的……
这是通行票？什么玩意儿？
这不是清明上坟的冥票吗？
“通行票就长这样，你不觉得特别彰显个性吗？”
朱重九嘿嘿一笑，陡然间收回手说道:“想要？你得求我！”
刚刚是谁爱搭不理？现在就叫你高攀不起。
票，老子多的是！
但没有1张是多余的！
左雪妮脸色僵硬，伸在半空的小手抖了抖……
求你？你以为你是谁？
左雪妮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求”字！
爱给不给？来给拉倒！
“真的不求？”
朱重九站直身子，小眼眯着说:“行！我就是佩服这样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