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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皱眉道:“不会吧,才这么点银子?”
陈圆圆玉唇紧抿,以鼻音轻轻地呻|吟着,纤细的玉指已经扣紧了绣有鸳鸯戏水暗纹的罗裳,久旷的她其实早已经情潮泛滥,王朴灼|热的大手只是很随意地往她身上轻轻一触碰,就足以使她体酥如棉。
陈圆圆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勾魂摄魄的大眼睛里流露出能让所有世间所有男人发狂的渴望,低低地说道:“爷,奴家要……”
王朴轻轻撩起陈圆圆的罗裙,又把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
“相公。”陈圆圆走回王朴身边,幽幽说道,“如是姐走了。”
嫩娘在洗脸架上放好水盆,忍不住掩嘴轻笑道:“夫人,昨晚上您一定是累坏了吧,不过今天您的气色看上去比昨天滋润多了,嘻嘻。”
昨晚上一番盘肠大战,陈圆圆固然是被折腾得够呛,可王朴也着实累坏了,都说好火废炭,好女废汉,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守着家里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美人儿,王朴是即幸福又烦恼,看来抽个空得去找李老爹要个药方子。
常延龄舒服地靠边池沿上,歪着头问王朴道:“大哥,怎么忽然想起请兄弟们泡澡了?”
王朴挠头道:“看来这行当也没有想象当中赚钱呀。”
陈圆圆柔声道:“相公是不是要问大哥那边的事?”
王朴这会就和李祖述、常延龄赤条条地泡在热水池里。
陈圆圆笑道:“那相公以为能有多少?”
……
嫩娘从洗脸架上拿起口盅和牙刷【别吃惊,宋代就有牙刷了,用马尾做的】,又抓了把青盐放在牙刷上,递给陈圆圆道:“夫人,您快洗漱吧。”
“算了。”王朴苦笑道,“看来这笔银子暂时也指望不上了。”
说着,王朴的双手就已经用力搂住了陈圆圆挺翘的丰臀,陈圆圆的呼吸很快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娇躯也开始发烫,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就像要化了似的,直能淌出水来,说起来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受过王朴雨露的滋润了。
“不是要除掉什么人。”王朴忙道,“而是想请两位兄弟赎人。”
“也许吧。”王相关拉着陈圆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娘子,先不说柳如是了,相公问你个事儿。”
“银子好说。”李祖述道,“有我们锦衣卫出马,包管大哥能以最低的价钱赎回最好的娼妓,不过大哥,你真打算在大营内设妓院哪?你要真这样做,那可真是开了大明朝的先河了,小弟我越发要跟着你混了,这锦衣卫千户死活不要干了。”
“嗯。”陈圆圆轻嗯了一声,低声说道,“北曲姐妹很不容易的,她们赚的本来就少,还要被鸨母分走一大部份,留给她们自己的通常只有一点点,有些北曲姐妹都人老珠黄了,还凑不齐替自己赎身的银资呢。”
“错了就要挨罚。”王朴笑嘻嘻地说道,“相公要行使家法喽。”
“哈哈,三五千两哪够,咦……”王朴忽然神色一动,咦了一声说道,“娘子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快跟相公说说,像李大娘的暖香阁一天能进项多少银子?”
“傻丫头。”
陈圆圆道:“大哥已经在松江府买了五千亩水田,他打算种植棉花,等一切都安顿好了他就会押着那批人参、东珠还有黄金来南京的,不过大哥说那批财物数额太大,短时间内可能难以兑换成现银。”
“死丫头。”陈圆圆越发娇嗔道,“待会看我怎么治你。”
“相公很缺银子吗?”陈圆圆忽然睁大了美目,问道,“要不奴家向姐妹们借些银两?”
陈圆圆想了想,说道:“具体不太清楚,不过四五百两总是有的吧。”
细碎的脚步声中,嫩娘已经端着一盆热水进了竹棚,低笑道:“夫人,小婢估摸着这会您也该醒了?”
王朴道:“我原以为每天怎么着也该有上万两银子的进项吧。”
李祖述道:“有什么事,大哥尽管吩咐就是了,真是的。”
陈圆圆冰雪聪明,从王朴的言语间听出了一点意思,轻声问道:“相公,莫非你也想开一家勾栏院?”
后来都城建成了,民夫们都撤离了,可公共澡堂却保留了下来。
“是这样。”王朴想了想,说道,“两位兄弟也知道,大营中的将士大多都是光棍,一个个都是二十郎当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大哥治军极严,将士们常年到头都不准随便外出,就那样一直关在大营里,心里难免会念想女人。”
次日,陈圆圆从熟睡中醒来,抬头往帐外一看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李祖述急道,“你要是瞧谁不顺眼,只要一句话,小弟今晚就带人把他给做了。”
“相公。”陈圆圆在王朴怀里仰起娇靥,低声问道,“如是姐是不是不高兴了?”
王朴不信道:“暖香阁不是有南曲名媛李十娘和李香君么,掮客听她们唱一支小曲都得花费百十两银子,要是在暖香阁的雅轩设宴待客再请她们作陪,价格更是不菲,怎么会每天只进项几百两银子呢?”
王朴再抽回手指时,一缕晶莹剔透的液体正从他的指尖缠缠绵绵地连向女人的幽谷。
王朴道:“不管南直隶各府各县有多少勾栏瓦肆有多少娼寮画舫,只要是姿色秀丽、正当妙龄的姑娘就都帮大哥强行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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