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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月看着宫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宫女越发心虚了，低着头不敢跟沈璃月对视。
宴席上齐了，皇帝说了几句场面话，众大臣和家眷举杯敬酒。
沈璃月学着众人拿起酒杯，借助宽大衣袖的遮掩，把那杯加了料的酒洒在地上。
宫女偷偷看向沈璃月，看到她的酒杯空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上前又给沈璃月和秦牧的酒杯倒满了酒。
沈璃月对宫女笑了笑，对她说了声，“谢谢！”
宫女心中有鬼，被吓了一跳，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秦牧听到沈璃月跟一个宫女道谢感觉奇怪，顺着沈璃月的目光瞥了宫女一眼。
宫女一脸慌张，仿佛被吓到一般，一看就是心中有鬼。
秦牧久经杀场，识人辨人本事还是有的，宫女的慌乱，哪能逃过秦牧的眼睛。
他眼神锐利冰冷，在宫女身上停留片刻。
宫女感受到来自秦牧的压迫感，内心更加慌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打颤。
沈璃月小声询问：“你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宫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美人见谅，是奴婢胆子小。”
“你的胆子小吗？”
在宫中对她用手段，一旦东窗事发查到她头上，就不是小事。
在皇帝面前搞事情，胆子可不小。
“奴婢真的很胆小，沈美人这样看着奴婢，奴婢惶恐，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还请沈美人谅解。”
沈璃月淡淡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只要没做坏事，不用害怕。”
宫女直接石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愣在当场，有些手足无措。
秦牧的目光更加冷冽，宫女感觉到来自秦牧的压迫感更加强烈，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连拿着酒壶的手都开始颤抖。
沈璃月道：“小心些，可别把酒壶摔了。”
宫女颤抖着道：“多谢沈美人提醒，奴婢会小心的。”
沈璃月收回目光，秦牧也收回了目光。
还有什么看不明白，那个宫女有很大的问题。
秦牧感受了一下，自己喝的酒没问题。
他看向沈璃月，沈璃月也看向他。
“你还好吧！”
沈璃月用衣袖扇了扇脸颊，“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我感觉有点热。”
看到沈璃月的小脸染上了一片红霞，秦牧淡淡道：“你是女子，可能不胜酒力，喝了酒身体会发热，实属正常，如果不能喝，就少喝点儿。”
“多谢王爷关心，没想到王爷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
秦牧本来好好的，听了沈璃月的夸赞，突然也感觉耳根有点发热。
“少大惊小怪的，本王平时对你也是极好的。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实属难能可贵，以后要多多发扬，知道感恩。”
被秦牧一顿说教，沈璃月心里那个气，秦牧还真是自以为是的很。
她好想纠正一下秦牧的认知，她就是说的场面话，并非发自真心的觉得他体贴。
“王爷，还是专心看表演吧！”
宴会已经开始，不远处的高台上已经有贵女开始表演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