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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杨宓一路忍着,抽抽噎噎,小声地抽泣着。
柳语菲也是实在不忍,只好不停地安慰她。
上车之后,杨宓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她坐在黄潇的左边,右边是柳语菲。
杨宓死死搂着黄潇的一只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眼泪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服。
黄潇动了动,发觉徒劳,只好对柳语菲抱歉地笑了笑。
柳语菲也不好说什么,换成是她,也需要将心中的委屈发泄一番。她虽然不忿杨宓靠在黄潇的身上,但也只是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黄潇安慰了杨宓几句,但杨宓哭得更伤心了,抓着黄潇的手臂,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后来,她索性全身紧贴在黄潇的身上。
杨宓今晚本就穿着低胸的晚礼服,随着她的胸口极速地起伏,黄潇感觉到丝丝的细嫩,逐渐,便是一片片。
他来不及仔细感受,老罗这时风风火火地上了车。
老罗一看车内这情形,他一时有点发愣:我应该再晚点来的。现在怎么办?我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外的。
于是,他悄悄地把驾驶车门又打开,身体慢慢地想滑出去。
“老罗你干什么?还不快点开车!”黄潇不满地说道。
“哦,好的,好的,马上就好。”说着,老罗将车门一关,又上了驾驶座。
“不是,你一晚上哪里去了?我就上了个厕所,杨宓就被人欺负了。”黄潇说道,语带责怪。
老罗回头问是怎么一回事,黄潇略略讲了一下。
老罗把刚刚系好的安全带一掀,气势冲冲地道:“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我也是忙着迎来送往,要是我当时在场,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嚣张。
我这就打电话,老板你发句话,是要断他一只手,还是两只都要?”
黄潇冷哼一声,讥笑道:“看你这气势,你是洪兴浩南,还是东星耀扬?你是18k,还是24k?还是说,你是属于九九九足金?”
柳语菲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杨宓的抽泣也顿了一顿。
老罗脸色霎时成了猪肝色,不过他还是说道:“老板,相信我,这点事情要是办不到,我这半辈子算是白混了。”
黄潇道:“好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后杀声震天有什么用?
那个姓杜的是英皇的人吧?
当时现场恐怕还有记者,你关注一下明天的报纸,如果上了新闻,不管怎样,我要老杨给我一个交代。”
老罗咬牙道:“好的,我会密切关注的。”
车到了酒店停车场,下车时,杨宓还是抓着黄潇的手不放。
柳语菲咳了两声,指了指黄潇。
黄潇便对杨宓道:“差不多得了,你现在这样抓着我,和刚才那个姓杜的抓着你,有什么两样?”
他又看了看柳语菲,将手抽了出来,晃了晃,说道:“刚才下手重了点,手掌都红了。”
杨宓听他这么说了,只好放开他,心里暗道:刚才在车上喂你吃豆腐的时候,你倒是一声不吭,现在柳语菲一个眼神你就怕了?有色心没色胆,表里不一,胆小鬼。还真像陈启雄说的那样,这人就得逼。
黄潇若是知道她此刻所想,恐怕会嘲笑她:哥们在一对一的时候,遵循的都是“三不”原则,还用你来逼?哥们只被熙微二人逼过。现在是一对二,不是哥们的长处。况且,一开始对你也没什么想法,现在嘛…
三人各怀心思回到房间换衣服,黄潇下半夜还得去片场,回来换下衣服差不多就得走。
当他在箱子里找衣服的时候,便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杨宓已经换了套睡衣站在门口。
“你换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黄潇道。
不及他说下去,杨宓直接进门来,并迅速将门带上,话没说一句,直接如鸟投林般扑到他的怀里。
黄潇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宓已经亲了上来。
“你…你…”
大概三五分钟过后,黄潇还是忍心推开了她。
他觉得时间和地点都不对,被柳语菲撞见怎么办?
“你冷静一下…”黄潇道:“我教训那个姓杜的,不单单是为了你,我也看不惯那家伙。”
“口是心非…”杨宓媚笑道:“刚刚味道怎么样?不比柳语菲差吧?”
你们女人怎么都喜欢比较呢?做好自己不行吗?
黄潇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
“你…”
他见杨宓躬身坐了下来,从那宽大的睡衣领口里,他发现杨宓竟然是内里空荡荡,一身清凉。
难怪换衣服这么快!
就在这时,门又响了,黄潇一个激灵,此时来的肯定柳语菲。
他正要去开门,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急进了一趟洗手间,匆匆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嘴和脸,用毛巾沾水擦了擦,再照了一下镜子,见痕迹已消,才去开门。
柳语菲进入房间后,见杨宓也在,满脸警惕,她带着质问的语气问杨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杨宓稍稍避开了一下她的眼光,淡然一笑,回答她:“我来感谢一下黄潇,毕竟是他为我动了手。”
“刚刚在洗脸…我正在找衣服,她前脚来,你后脚就到…”黄潇道:“什么事?快说,我马上就要去片场了。”
“没什么,我刚才在酒店大堂拿了一份报纸,上面就有你和范栤栤的事。你自己看吧!”柳语菲将手上的报纸递给黄潇。
黄潇接过扫了一眼,看到“卧冰求犁”和“卧冰求蠡”两个词语,气愤道:“这香江的记者也太能瞎扯了吧,我就和范栤栤见了一面,就这么被编排了,用心太歹毒了吧?”
杨宓也走了过来,将报纸看了看,笑道:“卧冰求鲤,卧冰求犁,咳咳…我大概知道什么意思,这记者真有想象力。但是这个’蠡’字是什么意思?你给解释解释?”
柳语菲也疑惑着看向黄潇。
黄潇没有解释,只是再次说道:“这才是最狠毒的地方。”
说完,他打开电脑,搜索到“蠡”后,将页面展现给二人。
两人看去,只见鼠标所在之处显示“蠡”的解释:“虫蛀木,引申为器物久磨将断的样子”。
两人一开始有点不明白,想了想后,才猜到了什么意思。
杨宓差点笑岔了气。
柳语菲指着黄潇没好气笑道:“谁让你去酒店见人的,不能换个地方?你这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