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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之后，叶芷云突然陷入沉思，随即忽而想到姜凝漪进来拍卖场之前所说的话，嘴角渐渐开始抽搐……
别太离谱了！
逛拍卖场真能修炼剑意啊？
……
看姜凝漪一时半会没有醒来的打算，方尘自然也不可能擅自行动，坐在其身旁，垂首研究道尘球。
所谓的“研究”其实就是给道尘球传音。
他这些天以来，有空的时候，就一直在尝试别的变化手法。
但很可惜，他给道尘球传音，其实就在给葬性传音，要是葬性离开了道尘球，那么就是一个没器灵的法宝。
一个没器灵的法宝，就算传音了，也没人回应。
这种行为，其实就是跟一块石头传音差不多。
道尘球目前的变化方式还是只有两种，一种是手势控制，返回球状，一种是语音控制，千变万化。
而针对返回球状是用手势控制这件事情，方尘在融神天的三天时间里，还尝试过用语音控制代替手势控制。
比如，他使用“道尘真尘球”、“道尘大悟道仙石”、“道尘足球”等方式进行变化，但很遗憾的是，变出来的球都有很明显的怪异之处。
比方说，明明真尘球和道尘球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那按理来说，【道尘真尘球】就应该是一个黑色版本的真尘球，也就是变回道尘球了。
但，【道尘真尘球】却有一种很明显的突兀感。
就好比一个圆形在你面前，你却觉得他哪哪都在突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多边形一般……
这让方尘眉头直皱。
尤其是二球并齐时，那股违和感尤为强烈。
方尘揣测可能是道尘球和真尘球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炼制手法产生了冲突，譬如前者以天地之力炼成，后者以道魇炼成……
研究出这个结果后，方尘感觉自己得到了一个巨大的收获，但想了想，又开始狂笑……
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神经病了。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
随后，方尘照例给道尘球传了几次音，道尘球还是油盐不进，就放弃了。
“道阻且长啊！”
方尘慨叹一声。
一旁俩爪捧着一千三的翼凶就好奇地用屁股挪动，凑了过来，问道：“你在做什么？”
方尘：“尝试掌控道尘球。”
闻言，翼凶愈发好奇。
厉伏炼制道尘球的时候，他可是也在场的，他很好奇，此宝究竟有何威能！
翼凶说道：“法宝不是意念一动就能掌控吗，还要研究……哦，这是大道炼制的，的确有些不同。”
“那你研究出什么了？”
方尘摆摆手：“你别听，说了你也不懂。”
他之前研究道尘球都是躲在屋子里研究的，保证除了葬性之外无人知道。
翼凶一愣，随即皱眉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