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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五团的陈立群呢?他是哪个派系?”陆云州问,心中隐隐感到事情的复杂。
小蚂蚁不屑一顾,“一个充数的罢了。”
“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多了去了, 这三野的龌龊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正在此时,一阵警笛声传来。
“警察来了?”
“什么狗屁,那是保安队,都是走狗。”
陆云州眉头一皱,“这里水太深,我们得想办法离开,有没有后门?”
“我也要走,不能让我哥知道我来这种地方。”陈嘉琪显然是个好孩子,陆云州看看她,有些奇怪的感觉。
“有后门,但是一般是锁着的,我不知道钥匙在哪?”
“没事儿,带路吧。”陆云州衣服里拽出藏着的羽刃。
这大门口有安全检测,枪这种东西是带不进来的,不过他的羽刃非金非铁,触发不了警报。
陆云州的手在口袋里掏了掏,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神色。“我去,忘带了。”他自言自语道,眉头微微皱起。
三个女人在他身边看着,听到他的话,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什么?忘带什么了?”
小蚂蚁问道。
陆云州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什么,没什么。”
他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快把你们的奶盖脱下来。”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
小蚂蚁的脸瞬间涨红,愤怒地瞪着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陈嘉琪则吓得赶忙捂住胸口,双眼睁得大大的,流露出一丝恐慌,“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随便的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白梦却是流露出一丝娇嗔的神情,她微微一笑,“在这里吗?不好吧,要不我回去了给你。”
“我了个去啊,你们想什么呢!”
陆云州忘记了,这些人不是她们,根本不知道奶盖的紧急用法,那就是当口罩,临时口罩,防止丧尸的污血渐到嘴里,不管什么病毒,病从口入这个必须要防范。
“快点,别废话。”陆云州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手中那把羽刃匕首的冰凉,自从有了biubiubiu,很久没动过刀枪了。
陆云州故作严肃,脸上挂着一抹狡猾的奸笑,羽刃在三人面前晃晃,故意提高声音说道:“快点!被废话!奶盖脱下来!”
空气瞬间凝固,三个女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小蚂蚁的脸瞬间涨红,愤怒地瞪着陆云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算我看错你了!”她的声音夹杂着羞愧与愤怒,尽管如此,她的手却伸向了衣服内。
陈嘉琪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胸口,双眼睁得大大的,流露出一丝恐慌。
“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随便的人!”她的声音颤抖,似乎连哭泣的边缘都快要到了。
白梦却是流露出一丝娇嗔的神情,“在这里吗?不好吧,要不我回去了给你。”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了个去啊,你们想什么呢!”陆云州简直要笑出声来,心里暗想:这三位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惜他们还是不明白自己的用意。
小蚂蚁咒骂着:“你这个混蛋,真是个无赖!谁会随便脱这种东西?”然而,她的手却不敢停下,脸上的愤怒与羞涩交错,最终还是乖乖地从衣服里面把胸罩拽了出来。
“我……我不要!”陈嘉琪突然蹲下,抱着头,眼泪夺眶而出,哭着说:“你是坏人,为什么欺负我!”她显得无比绝望,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这个瞬间崩塌。
就在这时,白梦一脸调皮的样子,从衣服里拽出胸罩,递给陆云州。“陆哥,没想到你有这个爱好。”她的语气中不乏调侃,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陆云州一把抓过白梦的奶盖儿,瞧了瞧,嘴角微上扬:“不小啊。”说着,他更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好香啊!”
说着便毫不犹豫地把奶盖当做口罩扣到白梦的嘴巴上。
“绑到头上!”
小蚂蚁看着陆云州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问:“这是干什么?当口罩吗?”
“没听过病从口入吗?小心丧尸的血肉飞你们嘴里,让你们也变成那恶心的丧尸。”
小蚂蚁恍惚间似乎明白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啊,误会你了。”说完,她也自顾自地把奶盖儿盖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都怪你不说清楚,对不起。”陈嘉琪慢慢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明悟,随即也拽出自己的奶盖儿,往嘴上绑。
“吆喝,没想到,你最大哦!”陆云州调侃的目光在陈嘉琪身上游移。
陈嘉琪只以为这是夸奖,脸上一红,微微挺了挺胸,回应道:“我是真的有。”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羞涩,却又带着几分自豪。
“你怎么办?”白梦突然看到陆云州还没有口罩防护,说着就摘下自己的口罩要给陆云州戴上。
陆云州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尽管他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戏弄她们,但眼前这一幕却让他感受到一种意外的温暖,仿佛现实与虚幻交融。
他轻轻握住白梦的手,指尖的触感细腻而温暖,令他心头微微一颤,仿佛一股电流划过。
陆云州认真地为白梦戴上口罩,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保护好自己。”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温柔的静谧,只有他心底那份真诚的关心在悄然升腾。
目光交汇间,陆云州能感受到白梦微微颤动的心跳,那一瞬间的默契让他心底的温暖愈发升腾,像春日的阳光,照亮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小蚂蚁身上的华丽礼服,一把拽住礼服的裙摆,羽刃匕首闪过一道寒光,刺啦一声,干净利落地割下了一大块布料。
小蚂蚁发出一声惊呼,但陆云州顾不上那么多,他迅速将割下的布料往自己脸上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用这个就行了,虽然简陋,但关键时刻也能顶用。”
白梦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那块布料远远不如奶盖儿作为口罩来得密实和安全,但陆云州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只为保护大家。
这份无私和担当让她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她猛地拽住陆云州,“你必须用我的,听话!”说完,她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口罩摘下,细心地给陆云州绑好。
在这一瞬间,陆云州深深地看了白梦一眼,也不再推辞,“好,一会儿你们跟在我后面,我带你们杀出去!”
问清后门的方向, 陆云州轻轻拉开房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要保持冷静。走廊的光线昏暗,地面上满是狼藉,似乎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恐怖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