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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轻缓的推开了卧室房门,顿时,一种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怡,卧室不大,也比较简单,只有一张老旧式的木头床以及一个有些年月的木质衣柜。
并不算大的木床上,躺着一大一小两个身体,小的精美如童话中的公主、大的如仕女画中走出的仙女。
张智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听着那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内心一片温馨与平和,小丫头的睡姿香甜而可爱,卷缩着小身体,小嘴巴微微的张开,看着那晶莹的口水点滴流淌在枕头上,张智不由宠溺的笑了起来。
而柳茹婉,即便是入睡了,也是那般的端庄而得体,她神情平和,宛若一汪温泉般的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她的脸蛋是那般的无暇与完美,肌肤光洁如玉、泛着如皎月般的莹白色彩,一双柳眉舒展而开,细腻精致,那轻轻闭在一起的美眸上,修长的睫毛微微的颤着,宛若两把娇媚的扇子,动人心魄。
就在张智入神的看着完美玉人时,陷入浅睡的柳茹婉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站在她的床边,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张智,她没有紧张,也没有羞赧,而是露出一个深情而温柔的笑容,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深爱到刻骨铭心的男人。
“吵到你啦?”张智有些自责的皱了皱眉头,声音无限柔软。
柳茹婉的笑容更柔,她的身体往另一侧挪了挪,空出了床沿的一些位置,轻声道:“你也躺着休息会儿吧。”
“不用,你赶紧睡吧,我就是进来看看你们,心里才觉得舒服。”张智轻声细语的说道,似乎他要把所有的温柔都展现给柳茹婉,也害怕吵醒正在酣睡的小丫头。
“张智---”柳茹婉那如透明般水莹的眼眸中,深情款款,她轻轻唤了声,抿着那性感的红唇说道:“抱抱我可以吗?只有被你抱着的时候,婉姐才是最踏实的时候。”
“嗯。”张智没在推迟什么,脱去了皮鞋,然后一边注意着小丫头,一边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柳茹婉的身边,他的动作很轻柔,占用的床位也很少,几乎一小半身子都悬空着,因为床不大,他怕挤着小丫头。
一手环着柳茹婉那圆润柔软的香肩,柳茹婉很配合的把脑袋枕在了张智的胸口上,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柳茹婉的心霎时安稳了下去,满心的满足与幸福,这是老天赐给她最大最珍贵的礼物。
香味弥漫、清淡而雅然,钻入张智鼻中,宛如一汪清泉流淌在心,令他无比宁静,他疼惜的抱着柳茹婉,即便是隔着一层轻纱,他也能清晰感触到柳茹婉的无骨柔弱,这一刻,张智没有任何欲望可言,他只是想这样一直抱着怀中的女人,他只想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与依靠。
如果说,在张智的几个女人中,谁最让他怜惜与疼惜,那无疑,是柳茹婉这个天性善良、始终有着一丝自卑的可怜女人,前面的几十年,她或许过得太苦了,但后面的几十年,张智一定不会让她再苦!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及其享受这样宁静的氛围,无需言语,他们的心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柳茹婉那美轮美奂的侧脸,贴在张智的胸口上,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她那柔弱的心灵也变得牢固起来,她的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如此的满足,我沉浸在张智所给的温暖当中。
不到片刻时间,她再次陷入了睡眠,呼吸声均匀而平稳,卓绝的脸庞上,挂着一丝融化人心的笑容,她睡的无比踏实,睡的很沉,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怀抱里,就算是世界崩塌,她都不会受到伤害。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张智始终保持着这个动作,而沉睡中的柳茹婉,似乎也流露出了俏皮的一面,她那张吹弹可破、皮肤无暇晶莹的俏脸,不时在张智的胸口上蹭啊蹭的,似乎在寻找着更让她舒服的位置,那冰清玉洁的手掌,也不知道何时,紧紧扣住了张智的大手。
一旁的小丫头,也同样的不太老实,小嘴巴不时吧唧吧唧着,透亮的口水挂在嘴旁,顺着下巴流淌。这一对让人怜爱到骨子里的母女,在前一天,还是恐慌不安,却在这一刻,睡得都如此沉沉,因为,有这么一个挺拔而坚实的身躯在守护着她们---
一转眼,就到了中午12点半,张智看着墙上的挂钟,在仔细聆听卧室外的动静,不禁让他有些无语,这柳母做饭也忒慢了吧,貌似10点半就开始做饭了,两个钟头过去,饭点都快过了,还没做好?
这样想倒不是张智耐不住这样枯燥的寂寞,相反,他很愿意就一直这样守护着柳茹婉母女入睡,可是他同样也知道,估计这对母女肯定都饿坏了,不吃饭哪行?
终于,到了将近一点半的时候,卧室门才被轻轻敲了两下,柳潇颯在门外喊着吃饭。待张智抱着迷迷糊糊的小丫头,牵着睡眼朦胧的柳茹婉来到客厅时,才知道,其实饭菜早就好了,只是柳母为了让女儿与外孙女多睡一会儿,所以才迟迟没喊他们的---
饭间,气氛融洽,一扫几日的沉闷,大家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虽然因为柳父的不在会让几人心存伤感,可一想到柳父很快就会没事,她们也就释然。
特别是柳贝贝这个小丫头,悦耳的笑声连连响起,在小小的客厅内传荡,妈妈的安然无恙,令小丫头开心到了极点,在吃饭的时候还忍不住用那满是油渍的小嘴巴在张智的脸颊上响响的亲了一口,自然把张智的脸颊搞得油兮兮的,不免惹来几人的取笑。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柳潇颯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满脸迷惑的接通,紧接着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连连点了几下头后,就挂了电话,对大家说道:“刚才是公安局的给我打电话,说老头子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完全是误会,让我们下午就可以去拘留所接人。”
“那这么说,你爸爸没事了?”柳母的身体一颤,语气颤抖的问道,即便是已然相信张智所说的老伴会没事,可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情难自已。
柳茹婉也是欣喜难耐,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道:“妈,公安局的都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人了,肯定没事。”说着话,柳茹婉还不忘看了看含着微笑的张智,这让柳家感觉犹如天塌的事情就被身旁这个男人轻松的解决了,她对张智满心的感激。
看着母亲的眼角又开始闪烁泪花,柳潇颯连忙道:“妈,您这是干什么啊?这么好的事情您还哭啊?”
柳母瞪了儿子一眼道:“我哪里哭了?我这是高兴的,老天保佑,我们家终于算是有惊无险。”带着激动的神情抹去了眼角泪痕。
“这哪里是老天保佑,明明是妹夫的功劳。”柳潇颯小声嘟囔着,他现在的心里,可谓是都快飘上了云端,想到方才电话里的那位什么副局长对自己客气的态度,一口一个柳先生,还不忘连连道歉,柳潇颯就是感觉扬眉吐气啊,太爽了。
被柳潇颯这么一提醒,柳母又不禁着张智一通感激涕零,惹得张智实在无奈,最后只得说道:“伯母,我们还是快点吃饭吧,吃完收拾收拾,赶紧把伯父接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对对,都快点吃,吃完去接你们父亲。”柳母说道。
下午,所有人都去了拘留所,就连小丫头也去了,拘留所所长亲自迎接张智一行人,态度客气有加,甚至带着些许讨好与巴结,很显然,宁宜县出现了张智这么个牛人的事情,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传开了。
一家人很顺利的把柳忠全接了出来,柳忠全虽然只有55岁,可因为常年的辛勤,看上去像是个将近六十的老头,身材高瘦,背脊有些佝偻,头发有许多花白,脸上的皱纹不少,不太爱笑,给人一种古板的感觉。
在老伴跟儿女把他带出拘留所的那一刻,他也不禁触感生情,眼眶有些湿润,轻声对着老伴与儿女道:“苦了你们了。”而这个时候,张智很自觉的选择了站在一旁,默默的抽着烟,笑看着陪衬。
按照华夏的习俗,在拘留所的门前放了个火盆,让柳父跨了过去,俗称去晦气,几人才上了那辆白色的宝马740。
张智拒绝了要开车的柳潇颯,他充当司机,让这一家人可以好好聊聊天,柳父似乎这个时候才发觉了有张智这么一号人存在,不禁疑惑的开口询问。
当柳忠全从柳潇颯绘声绘色的叙述中,知道了这个开车的年轻人就是外孙女口中每天都要提很多遍的张智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正色打量张智。在得知张智为他们老柳家所做的轰动之举时,柳忠全更是情难自已,有愧疚有感激。即便是不善表达的他,也对张智说了许多感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