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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虎口处的皮肉破碎能见骨头。
再看徐帆竟跟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
额头之上更是连一点枪痕的印子都没有留下!
李高山惊掉了下巴!
另一个守门的家丁,更是吓到赶紧也挺起了长枪,戒备!
那家丁惨叫一声。
如此差距,他再傻也是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了。
但背后就是钱府,身后有依靠,这家丁忍着剧痛,脸上依然强撑着不怂。
“你这贼人!”
“这里是钱府,你若是敢在这里放肆,老爷必然让你尸骨无存!”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这个家丁居然还敢叫嚣。
徐帆都笑出了声来,“你这个贱狗奴真特么嘴硬。”
说罢缓缓的拔出腰间刀来,沉下步子向他走去。
靠近过来的长刀上,越来越凝重的寒意,终于是让这个家丁感到恐惧。
双手是血的他,倒在地上蹬着不断发颤的双腿,仓惶往后退。
另一个家丁,也是一脑门子冷汗。
握枪的双手都不稳了。
徐帆从他身边走过时,他喉咙滚滚,强提一口气,想要上前想阻挡。
人刚动,都没有看清徐帆从他身边走过时的出刀,手中的长枪就被砍成了三截。
徐帆冷眼一瞥之下,这个家丁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凝固了一样,不敢动弹一下了!
同伴也不是对手,倒在地上的家丁,彻底慌乱开始叫人。
“你不要过来!”
“敢在钱府行凶,钱老爷一定会杀了你的!”
“来人啊!!”
可惜,钱家门高墙厚,跟个堡垒一样,没人传声递话,根本听不见。
看着徐帆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等徐帆冷笑着将长刀架在他脖子上时,这个嘴硬的家丁终于是崩溃了。
鼻子泪花胡乱的流了一脸。
“饶了我!”
“求求你饶了我吧!”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当我是条乱叫的狗,饶了我吧!”
然在他的求饶声中,徐帆弯下腰,薅住他的头发,一点点的用刀剌开他脖子上的皮肉,冰冷的审判道:
“辱骂捕头,杖十五。”
“袭击捕头,徒十年。”
“蓄意杀害捕头,问斩。”
听到问斩两个字,以及即感受到将要割破他喉咙的刀锋。
家丁已是恐惧到了失禁,裤子里屎尿横流。
长刀切开了他的气管,求饶的话已经说不出来。
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我这人心善,什么杖责徒刑我就不罚你了,只要你这颗脑袋就好。”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性子急,判案子从来不等县衙。”
说完在这家丁惊恐极点的目光之中,徐帆笑着割下了他的脑袋。
血液染了一手。
徐帆嫌弃的把这脑袋,随手丢给了另外一个家丁。
剩下的那个家丁下意识借住,看着手里血糊糊的脑袋。
看到那满是污血的脑袋还有意识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这家丁被吓到魂飞魄散的尖声大叫了一声。
把脑袋往天上一扔,噗通坐倒在了地上。
被扔飞的脑袋掉落在地,滚了几圈。
徐帆叹了一声,对剩下的那位看门的家丁道:“这可是你的同伴好友啊!”
“你就这样对待他吗?”
徐帆的长刀还未入鞘,说着话的时候,习惯往肩上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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