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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寒！”
好在方寒还是那个方寒。
虽然满腔怒火，但还是看向厉雪凝回以一笑。
“什么？那是方寒？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
“发色、瞳色都变了，而且气质也变得好陌生。”
“怎么说呢，会不会是跟雪凝姐待久了，被同化了？”
“所以，是他把牛霸天打成了这样？”
“……”
满头是血的牛霸天像狗一样爬到钱秘书脚边，看向方寒的眼神中满是惊恐。
“钱，钱秘书，快阻止他！他要杀了我啊！”
本来牛霸天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现在连灵魂都被方寒的灵刃切成了碎片，整个人完全处于了疯癫状态。
钱秘书瞥了眼自己被血液染红的裤脚，眉头紧锁流眼中露出不悦之色。
但在大庭广众面前，他还是得维持一下公平公正的联盟成员形象。
“方寒，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在大街上行凶。”
“你是谁？他刚刚要杀我妹妹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跑出来狗叫？”
“你？！岂有此理，不想进监狱的话给我赶紧收起武器下来！”
钱秘书强压心中怒意，颤抖的嘴角都快绷不住了。
他在联盟干了这么多年，就连主席赵兴也不敢这样骂他。
方寒咬牙，说什么都不愿放过牛霸天。
牛霸天已经对方柔起了杀意，这种麻烦绝对不能留！
但在大庭广众下杀人，绝对会被联盟问责。
方寒一下子犯了难。
【叮！系统升级完毕，宿主可自行查看。】
两难之际，心之钢系统苏醒。
方寒眼睛一亮，当场打开了心之钢系统。
【心之钢系统】：每进行一次攻击，增加1点生命值上限（01点体质）
强力打击（开启）：每次对敌人的第一次攻击将造成百分之五十宿主最大生命值的真实伤害（脱战后重置。）
诅咒之毒（开启）： 每次攻击对敌人造成伤害后，都可对敌人附着上一层【诅咒之毒】负面效果，被附着【诅咒之毒】的敌人将永远被宿主锁定。
每层【诅咒之毒】引爆后对敌人造成等同于宿主1生命值的真实伤害，最高可叠加一百层。【该负面效果不可被治愈驱散，只能被净化。】
方寒仔细阅读了一番心之钢的全新能力，紧锁的眉头很快舒展开。
他并不清楚心之钢是怎么获得这个能力的，但已经不重要了。
方寒收起灵刃之翼，缓缓落到地面上。
“呼，还好还好。”
钱秘书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方寒的逆天有多逆天，他可太清楚了。
更别提，方寒醒来后，之前击杀获得的经验结算，让他一口气提升到了lv21。
钱秘书还真不敢说自己能压制住lv21的神话级职业者。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就此收场的时候。
只有方寒能看到，牛霸天身上那高达10层的【诅咒之毒】，已经在为他的生命倒计时。
“牛霸天，下去后替我向牛豪问好。”
方寒阴冷一笑。
还不等牛霸天明白话中深意，【诅咒之毒】在瞬息间爆发。
【-5000】
一个伤害大数字跳起，将牛霸天的血条归零。
这位牛家家主，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方寒！你？！”
钱秘书震惊了。
他没想到方寒居然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怎么了？我可是已经听你的停手了，大伙儿都看到了吧？”
面对钱秘书那要吃人的表情，方寒显得很是有恃无恐。
他都已经听话停手了，牛霸天死了怎么样也不能算在他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