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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换衣服的李毅当然是要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以想起白板造成的惨状,就不想再回去了。
可是这外面毕竟是零下的温度,怎么换啊!没办法,也总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外面换吧!还得回去。
路程倒是不远,李毅抬头,却看见整个城寨当中还有不少的外国大兵在来回的巡逻游走。
“还有这么多人?”
李毅放下了刚刚自己心中那阴险的想法,看了看那些人高马大的大兵。
可那些人根本就没把这个手无寸铁,看上去十分瘦小的东方人看在眼里,只是瞥了一眼他和他手里的衣服,就不再理他了。
李毅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一打开门,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
“我去,你还真能拉呀!”
此时,白板正一脸无辜的趴在地上,除了自己身前的地方,身后早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白板有气无力的看着进屋的李毅,却好像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毅也懒得搭理它了,毕竟这也不是它的错啊!
转头看见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老骆驼,李毅想掐死他的心都有,此时老骆驼身下的床铺上也被白板的粪便崩得斑斑点点,难以下眼看。
“我真服了你了,这你也能睡得着?”
不过李毅说完就感觉自己说的没什么意义,他第一次见老骆驼的时候还是在狗熊窝里呢!在老虎粪里睡觉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你都睡一天了还睡啊?几天没睡觉了?起来吃饭了您哪!”
李毅没好气的在老骆驼的肚子上拍了一把,被惊醒的老骆驼抬眼看了看,又把眼睛闭上了。
“嘿,你这老头儿!”
李毅无法,也懒得管他了,不过说来也怪,这老头也没少吃那些狍子肉,他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见老骆驼没什么反应,李毅只能另想他法,自己在这里,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他需要老骆驼去看着点,以免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不知道。
“嘿!那边有宴席,有酒……”
李毅的话还没有说完,老骆驼“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在哪呢?哪有酒?”
一双满是眼屎的眼睛瞪得像一对二百瓦的电灯泡。
“服你了,在那边有一个,稍大一点的门,进去就是楼梯,在……”
还没等李毅把后面的话说完,老骆驼身形矫健的就蹦出了房间,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我上辈子上造了什么孽啊!能让我碰见你这么个老……”
算了,骂也没用,至少老骆驼的身手很好,不至于吃什么亏的,就随他去吧,至少在真正的行动开始之前不要出什么太大的乱子就好。
想罢,李毅摇了摇头,再次看了看无精打采的白板,又叹了一口气,开始着手研究手里的衣服。
把衣服展开,果然和那几个跳舞的女人身上的衣服一样,是兔女郎的服装,现在,看来自己要做一回兔男郎了!
衣服只有薄薄的一层,李毅可不至于傻到就穿着这么薄的衣服直接去地下大厅那里待命,至少对于李毅来说只要把上身穿进去,然后就可以蒙混过关去了。
可是难就难在这衣服是连体的呀,身后屁股后面的位置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装饰,让李毅大感头疼。
“这特么都是哪个狗日的设计的?这要是让孙剑那小子看见好不得笑掉后槽牙啊!”
头疼归头疼,李毅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也暂时没有别的办法,索性就一股脑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勉勉强强把这身女郎装穿了上去。
衣服的尺寸还算凑合,弹性也很好,再加上李毅本身也不是很壮,很轻松就穿了进去。
清爽的材料贴身穿上,让李毅自己都感觉自己很变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外国友人的恶趣味,就让你观赏一下小爷的身材,然后我就再合适的时候“噶”了你。
李毅一边穿回保暖的衣物,一边在心里把那个所谓的国际友人骂的体无完肤。
原本的衣物重新上身,李毅还是感觉还能别扭,毕竟那个兔尾巴的装饰是拿不掉的,在裤子里面鼓鼓的,很不舒服。
伸出左手,拿下一直带着的手套,心念一动,五根长长的指甲开始疯长,漆黑又锋利,透着寒光。
顺着胳膊向上抚摸了一下,黑色的部分已经蔓延至了上臂位置。
李毅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自己这条胳膊了,不过现在看来,稍微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在这胳膊彻底蔓延自己全身的时候失去理智,而变成彻个彻头彻尾的丧尸呢?
看着自己的胳膊,沉思的李毅没一会儿就定了定神,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了脑后。
眼下,正是关键时刻,自己即使是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应该也会保持自己的本心的吧!
首要的任务应该就是那个史密斯了,把他抓住之后,自己也要回避难所让章博士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了。
李毅摇了摇脑袋,不再想这些,穿戴完毕之后,再次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板。
“你就在这趴着吧!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记住了,以后离那个老头远点,他不正常。”
也不知道白板听懂了没有,李毅就转身离开了,去到地下的大厅,等待着那个所谓的“外国友人”的临幸。
“这特么怎么好像宫斗剧里那些什么妃子似的呢!”
李毅别扭到不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再次回到了地下,还没等下得楼来,就听见里面不间断的拍手叫好声和欢呼声。
李毅还纳闷这里又在搞什么节目的时候,站定之后,眼光已经落在了那个搭建好的擂台中。
那里面,此时正有一个身上长满了绒毛一样东西的高大丧尸,张嘴吞吐着一根长长的舌头,那舌头上满是倒刺,接触到猎物的时候,就会从其身上舔下一层皮肉来。
而所谓的猎物,是几个骨瘦如柴,衣衫褴褛的男人,此时,正被困在铁笼当中抱头鼠窜,嘴里喊着救命,却只能看见一张张兴奋残暴的脸。
“是那些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