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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因果，原来，是这样的……”
缓缓的，苍夜的嘴角终于平展了开来。
这是他第一次真实的见识到前世的威能！那种远超神帝，几乎万千世界，完全无敌的恐怖实力！
静静的站在无尽虚空之上，双目依旧尚未睁开。
看到那平静眼神的瞬间，神秘老者知道。苍夜，归来了。
可是苍夜，却依旧感到了一种的痛彻心扉。
听到老者的话，乾量无皇深深的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的他，几乎有着极限时刻的至强皇者的实力了！
“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其实你，并非断代夜皇的对手。”
虽然不知道后来怎么了。可是看到周围这无尽的毁灭，看到自己完全的安然无恙。他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那位前世出现，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
终于，苍夜本来低沉的脑袋，缓缓的抬了起来。
苍夜想要开口回答，可是就在他开口之前，那位老者却已经替他回答了。
看完之后，苍夜沉默，久久不语。
始终，乾量无皇还是最关注之前这一战结果的。
思考良久，却依旧没有想起任何来。终于，他开口询问了。
这几个字眼，让苍夜猛然一愣。
怅然若失，得到的，比失去的多。
听到苍夜的话，老者微微一窒。最后，深深的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
刹时间，围绕在乾量无皇身边的光圈破碎。而这一刻，似乎从悠久的沉睡之中受到了召唤，乾量无皇缓缓的清醒了过来。
而嗜战，也就意味着，荣耀对于他们来说，至高无上……
天才嗜战，他，同样嗜战！
目光，重新又充满了坚定的神色。
“那么之前的一战，结果如何呢……”
不过很快，当他看到老者那坚决的目光的之后，终于还是没有问出来。苍夜明白，现在他的实力，就连仰视神帝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这传说之中，在无尽前世之内记载的真永恒的强者啊！
果然，乾量无皇相信了老者的话。稍稍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情况，发现果然和神秘老者所说的一样。这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更何况，比起宿命妖剑施展的破灭因果，自己刚才划出的那一剑，似乎，什么都不算……
“他算是那尊真永恒强者的传人吧。所以，请不要伤害他……”
所以此刻，苍夜开口询问了。
老者，再度开口。而他说出这话之后，乾量无皇却微微难看了起来。想要说什么，可是似乎想到之前的那些话，想到那个关于他的古老传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这一切，我已经蒙蔽了所有的契机，那些已经消散的化身，是没有关于最后时刻记忆的。”
“这一世，我背负了太多。对于因为我无辜陨落的人，对于我承诺守护，还要就继续承受痛苦的人，我只能说，对不起。”
“感谢你，宿命妖剑，感谢你，我的前世，感谢你，感谢我自己，创造出了如此伟大的一式……”
“你，应当见过他了吧。”
听到这话，苍夜没有言语。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毕竟，两人之间的战斗早就无疾而终了。最后时刻，是自己的前世出现，以《轮回倾剑诀》的第六式——因果破灭，将那尊源自乾量无皇体内的真永恒强者完全镇压了的。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之后，苍夜才再次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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