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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凌厉之极,当然是从宁采霜处听回来,根本是没法子有个合理的解释。
龙鹰道:“可以亲个嘴吗?”
他可以向太平公主搪塞了事,却没法以同样的说话应付闵玄清,因为正是她趁国宴前将仙子来神都的事告知万仞雨,若否认万仞雨如此急不及待的找他是与仙子无关,蠢蛋也不相信。
叹道:“天女真厉害,刚才鄙人所说的,全是胡言乱语,鄙人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闵玄清不气反笑,悠然道:“太医因何可如此有恃无恐呢?”
龙鹰再吻她一口,道:“鄙人之所以笑,是因发觉大家对鄙人不无情意。”
龙鹰仍是瞠目结舌,呆瞧着她。
闵玄清嘴角现出笑意,淡然自若的道:“太医是否想多了,玄清从来不会因任何人而失去自主,爱做什么做什么。很有趣呢!太医这么说,是否意指玄清因看上太医,故撇下其他人来与太医相会?”
龙鹰终尝到闵玄清敢爱敢恨的风流情韵,说不动心就是骗自己。问题在合体交欢后魔种将无所遁形,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闵玄清收起木桨,任小舟随水漂浮,闲适写意。
龙鹰道:“这个你须去问敝徒符小子才成,话是他要人为他传的,至于潘老板因何这般给足他面子立即见他,他照惯例没有请准。”
闵玄清任他占便宜,淡淡道:“够胆子再说一遍。”
龙鹰自知理屈词穷,幸而耍无赖是不须讲道理的,侧身一屁股挤着美人儿坐下去,往日肆无忌惮地亲热的日子又回来了,笑嘻嘻道:“真希望河间王暗跟过来看到鄙人和天女亲热的情况,气得他当场吐血,倒地身亡。”
闵玄清道:“终肯说点实话了,是否与你的所谓徒儿有关系呢?”
又凑到她晶莹玉白的香耳旁道:“再这样下去,鄙人会忍不住冒犯天女。”
闵玄清嗔道:“玄清和河间王只是朋友,没有从属的关系,以前如是,今天如是。太医再顾左右而言他,玄清今晚会缠着你不放,拆穿你的满口谎言。”
道门著名美女双目熠熠生辉地打量他,似想将他看穿看透。
如果是高手过招,现在就是给对手点中必杀的死穴。
想到这里,计穷智竭下来个“道进魔退”,大嘴凑前,香她睑蛋,至抵死是吻在红唇的部位,充满进侵的意味。
虽然明知她是戏言,可是美人撒娇软语,他怎忍令她失望。
闵玄清道:“太医最可恨是满口谎言却毫无愧色,不过可听出来的,是太医对河间王的痛恨,是意切情真。照道理,太医和河间王间该没有瓜葛呵!”
闵玄清若无其事的道:“太医似乎不知自己正在冒犯玄清,而玄清不但没想过拒绝,还准备好接受太医进一步的冒犯。”
龙鹰乘势追击,起立弓着身往坐在小舟中间的美女移去,伸出两手抓往她两边香肩。
闵玄清道:“太医愈来愈令玄清感到似另一个人,非常神似。”
入手处柔若无骨,熟悉芳香满盈鼻腔,谁能不魂为之销。
再吻她耳珠一口,方煞有介事的道:“这正是鄙人所谓的不可告人之秘。唉!怎可以说出来呢?会令鄙人负人之托。”
闵玄清柔声道:“太医有否感觉自己是个矛盾的人呢?上次在飘香楼见到太医,太医咄咄逼人,言语轻狂,开口闭口要玄清陪你共度长夜,今晚却反其道而行,玄清尚未有表白的机会前,竟摆出自卑自怜的模样。言下之意似是认为配不起玄清,实则是打响退堂鼓,怕给玄清缠着。太医究竟有何不可告人之秘呢?”
就在闵玄清差点抵挡不住他的赖皮时,美女两眼滴溜溜的一转,道:“既要害死河间王,那太医该向圣上说而非是张相了。”
龙鹰首次后悔坐上舟子来,亦知是避无可避,只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模样,知她不会只是找他聚旧闲聊。
闵玄清开腔了,她较低沉的声音充盈摄取魂魄的迷人魅力,轻轻的道:“玄清还以为太医会一如以往,拒绝应约,正想寻到梅厢去大闹一场,怎知竟在途上遇上太医,令玄清喜出望外,也大感意外。”
龙鹰则是一错再错,陷身没有回头路的穷巷,胖公公那一套确行不通。关键在闵玄清并不介意一夕情缘,亦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作风,包括正与她打得火热的杨清仁。
他凭什么去解释不和眼前神都所有男子均盼望能与她携手登榻的美女共度良宵呢?
龙鹰肃容道:“可以这么说。托我者鹰爷是也,由于他没法分身回来,兼之鄙人曾在高原与鹰爷相处过一段时间,鹰爷因而晓得鄙人老实可靠,故而着鄙人为他将符小子引进宫城里去。胖公公和万爷之所以这么关照我们,是看在鹰爷的情面上。”
小舟此时来到梅、兰、菊、竹四厢围起来的方形湖中央处,距任何一厢亦有百多丈的距离。
龙鹰苦笑道:“闵大家究竟怀疑鄙人什么呢?照道理该不会花时间在鄙人身上。”
闵玄清的手穿入他臂弯,挽紧他道:“我在听着呵!”
龙鹰心里叫苦,希望宁采霜在向她透露自己的事上有所保留,否则将糟糕透顶。苦笑道:“最好是不要说出来,鄙人会感到羞愧,因鄙人最怕给人赞美。哈哈!”
闵玄清含笑道:“如果有选择,谅太医不会向玄清说这句话。对吗?”
龙鹰道:“就像鄙人奈何不了河间王般,闵天女也不会为难我。”
龙鹰差些儿答她是“李谋”告诉他的,幸好悬崖勒马,因为像“李谋”般的青楼老手,绝不会泄露宾客在处,龙鹰问也不会说,耸肩道:“所以鄙人刚才故意出言探闵大家的口风,证实后茫然若失,口出胡言。”
闵玄清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闵玄清双颊现出红晕,虽是夜深之时,怎瞒得过他一双魔目,使她更是秀丽迷人,充满她的独门魅力。
龙鹰道:“皆因鄙人这个徒儿不是善男信女,必须有人管教,否则不知会否闯出祸来。嘻!闵大家该听人说过,事实上本人武功高强,有足够克制这小子的能力。”
闵玄清头扎道髻,一身湖水蓝暗缀太极图形纹饰的清爽道装,其姿容绰约的风流模样,龙鹰看得心痒。
龙鹰道:“可是天女必须为我守密。唉!为何鄙人总是不忍骗天女呢?该是因真的爱上了玄清,对河间王的妒忌是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