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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玥握着那还算白|嫩的手，不禁惊道：“久闻不如一见，没想到向总……这么年轻啊。”
“这个美洲豹配饰我想收藏一个系列，其它都齐了，就是少个项链，很可惜……”
“我可以么？我真的可以么？”
“是gucci……”贾天芸先是一愣，而后问道，“你认得？”
去他娘的，这一个该死的胸针够自己活一辈子了。
“请。”贾天芸随即也送上了自己的名片，不禁问道，“你知道gucci？”
瞎了，真的瞎了，不能细看，伤人。
这话向晓菲倒是能听懂，就是太飘了：“可以细致一点么，举个例子……”
“这个……真的是古驰？”向晓菲指着金属铜标问道。
“我能……我能近距离看看么。”
不对……体型更像是豹子，那是一只卧坐着银光灿灿的豹子，上面的豹纹用一种蓝色的东西点缀出来，最底下还有一块大号的蓝色东西，看起来挺萌，但戴着这种胸针上班真的没事么？也罢，反正连巴干也不敢打量贾姥姥的胸。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比喻。”贾天芸惊讶过后，直接说道，“没关系，你可以拿起来试试。”
站在贾天芸办公室门口，张逸夫最后问道：“准备好了？”
张逸夫也跟着望了过去，他从来不敢关注贾姥姥的胸，这次算是跟着混一回，从来不看没感觉，这次一看才发现，她的胸针竟然是动物形状的，貌似是喵星人。
“对待她这个人，要让她感觉舒适，没有距离感，要让她感觉你喜欢的是她，而不是她的背景，要让她感觉自己有魅力，而不是她爸有魅力。”张逸夫此刻与李莲英灵魂合一，镇定说道，“对待事，可以异想天开，不要保守求全，她提出的事情可以不管理论技术上能否实现，要先贴上敢想敢做视野高的标签。”
“还有呢，没完。”张逸夫定了定神道，“下面是我的独门秘诀，不外传的。”
“可以，没关系，摸摸也可以。”贾天芸也是曲高和寡惯了，局里的男同志基本不敢直视她，女同志也以一种很低的姿态聊天，大家就算想夸她的配饰，也不可能识货，今儿倒好，碰到了懂行的人。
“举不出来。”张逸夫摇了摇头，拍着向晓菲道，“干咱们这行的，靠的是悟性，大方向指给你了，怎么发挥看个人。”
“好了。”向晓菲是个不怕事儿的主儿，“跟周进步都打那么久交道了，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难到我。”
张逸夫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那冒银光的东西是他娘的钻石？这么一大快？那蓝了吧唧的不是百事可乐易拉罐，是蓝宝石？
“好了，昨天放你桌上了，就在那里。”张逸夫惊疑未定，指着角落。
向晓菲连连点头，她早从闲聊中得知了这位姥姥的风格，只是今天来得太突然了，毫无准备，缺乏底气。
然而向晓菲却没有回这句话，只捂着嘴惊讶地看着贾天芸的桌子。
于是乎，向晓菲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捧起了这个手包，平息了一下呼吸，然后煞有介事地往胳膊上一挎，简直醉了。
“我好歹临时买点东西带上吧？”
贾天芸十分欣慰，人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喜事无人分享，她一身价值连城的配饰，对周围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异次元的东西，根本无法理解，今日终于来了一个可以分享的人了。
“第三，她是靠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做事的。”
“这个是卡地亚的那个传说中的系列么？”向晓菲捂着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璀璨美洲豹系列配饰？”
“你好。”向晓菲一副企业家的风范，微笑握手。
贾天芸用实际行动证明，高调是没有底线的，坑爹也是率性而为的。等局里女同志明白她这一身是什么东西后，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全民公敌。
张逸夫实在听不下去，及时打断道：“贾处长来了么？”
“……”
向晓菲像是第一次触摸钻石一样，右手颤颤向前探去，触碰到那皮子的一刻，浑身都是一抖：“真是太柔软了……像婴儿的皮肤……”
“喏。”贾天芸说着一扬双臂，现出了左右手腕。
“……”
在进去之前，张逸夫抓紧时间先交代注意事项。
向晓菲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的境界，已经与张逸夫差了不少的距离。
“哥……你是不是进过什么培训班啊，这都形成一套理论了。”
“都是被逼的。”张逸夫沉吸了一口气，“最后，别把她当傻子，某人就因为这样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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