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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理解。”史思明对此没什么反应，直接掏出本子，望向二人，“那么谈谈袁铁志吧。”
“哦，那就成。”秦玥一笑，也不多说。
“噗……”张逸夫十分无辜地望着秦玥，“姐姐，下回咱能分清主次么？先说贾天芸成么？”
“这个史道明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贾天芸略显气愤地说道，“不近人情，效率低下。”
“你们还能提供什么么？”史道明立刻反问道。
那就凭着感觉走吧。
男人也跟着起身相迎，各子虽不高，身板却相当挺拔。
局和部在一条街上，其连线的中央，还真有一个茶馆，张逸夫从没去过，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有个茶馆会在这里生存下来。这次进去了，只让他对此更加难以理解，大堂内就一个服务员，布置不错，就是太冷清了。
“嗯，关于此人，我局已经收到过几封检举信，也适当调查了，目前没有结果。”史思明说完不忘提醒道，“这是该保密的内容，我现在说出来只是为了对话方便。”
“嗨，这不省煤器定下来了么，让我催设计院。”
告辞了贾天芸，张逸夫回到办公室，假装慢条斯理地审阅起文件来。
“还没有。”
张逸夫同样也没空琢磨她为什么打听这事儿，琢磨明白了也没好处，他就此进了贾天芸的办公室。
“你来。”贾天芸有些头疼，冲张逸夫挥了挥手，自行喝了口茶。
“你带我出去，这太不合理了，又是在今天。”
就此，他开始介绍出自己所认识的那个袁铁志，讲出了几个事件，包括当年计算机的，关于眼前的节能设备采购，自然是着重讲的。
“现在。”贾天芸知道张逸夫又要长篇大论了，直接一口封死，“路上说。”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张逸夫走进了“牡丹亭”。
“别关门，咱们出门。”贾天芸拎着包就此起身，“跟我去部里走一趟。”
“哦……”张逸夫非常不甘心地“哦”了一声。
“史局长。”张逸夫客客气气上前握手。
“嗯，坐，不必客气。”史道明没什么多余的话，待张逸夫先坐下后，自己也坐回原处。
“牡丹亭。”贾天芸话罢，径自离去，“别让我们等太久。”
“呦？比我还晚？”贾天芸这会儿已经跟张逸夫很熟了，见张逸夫破天荒迟到，直接调侃起来，还拿自己调侃。
“情况咱们容后再说，先说精神。”史道明没怎么停留，就此开口道，“首先，事情在内部解决，定性之前不要对外宣扬。”
“没辙，咱们人少，天明一般都不在，处长就算在也得吃外卖。”
“那是你们……”贾天芸眉头一皱，非常不爽，本意是想说那是你们没能力，但眼前这会儿实在不合适，“那是你们工作难度太大。”
“来了。”贾天芸第一时间进行介绍，“这就是我们处的小张，张逸夫。”
张逸夫没想到这么快就入题，这位史局长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一般他得先观察一下这个人的性格和行为方式再有的放矢，现在是没这个功夫了。
“做贼啊？这么小心翼翼？”
“知道。”
“好嘞。”
……
“你累不累？”
话罢，他已经收拾好东西起身握手，贾天芸还想说话，没来得及说，史道明就已经告退了。
“都是匿名，不要在这方面动脑筋了。”史道明立刻摆了摆手，合上本子，“情况我了解了，会有安排。我有两位的联系方式，两位要交流，可以直接拨我的办公室电话。”
虽然形势不容乐观，但张逸夫还是想笑，贾姥姥，这么久了，终于有人不吃你这套了。
“嗯，现在几个处长都往巴局那儿跑，要人呢，你不去？”
“电话催是没用的，我稍微缓口气儿，一会儿直接过去。”张逸夫不忘说道，“我要12点还没回来，午饭也别等我了。”
“不好说。”史道明没怎么给人留余地地摇了摇头，“如果将实际查证落实的案例，除以检举信数目的话，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数字，大多都是捕风捉影。”
“那你怎么不催？”
“你这人……心太重。”贾天芸无奈道，“局里跟部里中间的那个茶舍你知道吧？”
“嗯，正好，我去趟设计院。”张逸夫笑道，“那里可是比较有趣的地方。”
“好吧，我父亲秘书找的。”贾天芸只得叹了口气，“早知道直接让他找部里纪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