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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思绮咽了口吐沫说道，“那个公司是他全权管理的，我们只是投资方，没法干涉。”
“逸夫？”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华长青在做的，我们鑫明就负责出钱。”方思绮已经快被吓哭了，“他挖恒电人了？”
张逸夫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示意华长青接着说。
张逸夫真的是万般无奈，正此时，他腰间的bp机也响了，竟然是常江，说有急事要回电，莫不是微机保护出了什么问题。
张逸夫不禁苦笑，我怎么跟你说这事儿呢……
“？？慢慢说。”
一开始，还不是华长青拉张逸夫入伙，是张逸夫曾经有意让恒电跟华长青联系，但这事儿最后他还是自己给否了，这人心太大，心太野，向晓菲压不住的，如今华长青折腾了半年，还真弄了一个东西出来。
“这个……”张逸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稍微研究一下身世，也知道这事不可能的吧。
“其他人介绍，我们刚好也要抓这个方向，一拍即合，有他主持，很多事都好办了，直接就从电科院抓了一批人过来。”
“应该是了。”常江也紧张说道，“我最近跟电科院的人联系，也才知道有十几个人都离职了……有人在大张旗鼓搞自动化。”
“挖墙脚？”张逸夫很快反应过来，并警惕地看了看雅间内。
两人关系有点儿微妙，按理说华长青怎么都该是牛逼的那个，他要搞点儿事业出来，该是他邀请张逸夫一起，而眼下张逸夫又不知道他是否清楚恒电的血脉，因此张逸夫本人也不好先说什么。
“嗯，我也不希望。”
“当然，而且还在挖。”张逸夫眉头微皱，这才问道，“你们怎么撞上的？”
“我觉得法律有时都限制不住，做事要有个尺度，不踩过界。”
“祝事业成功。”毫无疑问，张逸夫去意已决。
房内的华长青此时也听到了什么：“诶？逸夫？”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华长青却没打算放张逸夫走，拿出大哥大，堵在门口，半掩着门打了一通电话，随后进了雅间，“你感兴趣的金主这就过来，要他点头，才能给更好的条件。”
张逸夫进雅间内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而后冲华长青问道：“你觉得干这行，在手段上有没有一个限制？”
“真不知道，他只是说要请个能人，因为要的待遇太高了，我来见见。”方思绮保持与张逸夫一定距离，不该太接近，“你别这么吓人的表情……”
只是眼皮底下，自己刚刚培养出来一批人，就被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挖走，这口气咽不下去。市场很大，分羹可以，但抢我的人，再让我的人来抢我的肉，这就不好玩了。
“什么？”华长青大惊道，“怪不得！怪不得！”
张逸夫情急之下，也半掩着门，拨通了试验室的电话。
“诶！光杆司令，这年头头衔都随便安的。”华长青微微一笑，身体前倾，“我直说了吧，把你这个副处长，改成总经理，有没有兴趣？”
“真的真的真的！”方思绮使劲解释道，“再说这也是正常的人事行为，我凭什么阻止？”
“好……咱们的保护已经送去电科院检测了，马上要组织专家鉴定会，这当口儿可千万别出岔子。”
“法律。”华长青回答过后接着问道，“什么意思？”
方思绮连忙凑到华长青旁边，一个劲儿地摇头。
张逸夫也知道，人才竞争是再正常不过的竞争，没法阻止的。
从历史记忆的角度来看，他成功的概率几乎是100，有技术有投资，在自动化方面必有作为，这是必然趋势，拦不住的，虽然会瓜分不小的市场份额，但人家这么多年的努力苦学与积累总不能白费。
董事长？这货果然要玩大的。
“这次前前后后，争取了二十来个骨干，资金方面也已经到位，注资了电科院下面的公司，现在，我是董事长了。”华长青说着，送上了自己的名片，“请。”
“我的逸夫哥哥啊……”方思绮已经快哭了，“上次的事我就认了，可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鑫明又不是我说的算。”
“就算是这样，挖我的墙角还有什么好说的？”张逸夫露出了更狠毒的表情。
“有事说清楚，怎么就不谈了？”华长青依然打算争取。
“一万，这是保底，有成果的话奖金单算。”华长青笑道，“趁着我还有这个权力。”
“咱们是不是一辈子冤家当定了？”张逸夫远远问道。
华长青出来一看，方思绮好像刚被抽了一顿，张逸夫虎视眈眈，也顿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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