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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董，我们有麻烦。”
“真是无聊。”华长青最终还是打开保险柜取出材料，回到桌前，准备往碎纸机里塞。
一旦两者结合，交相呼应，这种化学反应一般的震撼，恐怕只有华长青才能体会到了，常江也不一定看得懂，那些天马行空的知识只有在美国才有涉及，陈延睿就更别提了。
“是啊，花了大价钱的。两天，包吃住。”
是常江陈延睿搞出来的么？还是张逸夫？
“那律师费……”
他没想到设计说明会这么快进入主题，刚刚提出概念过后，便进入了软件系统架构，甚至细节算法，代码的论述，那无数个模块与端口，开放性的编程理念顷刻间像一根寒冷的冰针一样刺入了华长青的大脑，他一页一页向后翻去，整个人都很快进入了飞速思索。
“什么？与电网之间还有这么多接口？”
“暂时没这个计划，但是这份产品设计说明……”小伙子咽了口吐沫，“虽然我还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但至少能看出它非常惊人，比国外的概念还要新。”
“好的。”
【集成管控系统……生产计划系统……】
向晓菲立刻摇头：“回来是不可能的了，要不要继续告，你们定吧。”
“这都不够。”华长青摇了摇头，起身准备打开保险柜，“我还没看，也不打算看，还给你们吧，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谈。”
这几位，反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情绪，本来另投新主寻求高待遇，他们还有一些眼红，可看到这结果就乐呵了，傻了吧！
“这太……”陈延睿都肉疼了，“是不是太奢侈了？”
“唉……”陈延睿也叹了口气。
偏偏只有华长青，能理解这些概念，敢想象这幅图景。
随着房门关上，华长青又拿出了这份材料，继续向后翻去。
“不不，您拿着吧，我们不想再碰了。”
“小陈，小李。”陈延睿望着二人正色道，“你们实话实说，究竟有没有带东西过去。”
“听那声音，好像真的带什么走了。”
“……”华长青这才正视起来，“自动化？恒电也要做？”
常江与陈延睿不禁大跌眼镜，明明没任何证据，这边就是请个律师发个函唬一下罢了，真的唬回来了？
二人也看出了华长青的纠结，这就要起身告退。
沉吟良久，他还是拿起材料，回身放进了保险柜内。
单纯的细节，也不足以震撼华长青，因为没有概念的映衬，那就是一堆晦涩难懂的算法和代码。
“哈哈哈。”
“有这条，但实际效果还不好说，劳动法摆在那里。”
单纯的概念，还不足以震撼华长青，谈概念谁都会，你就算说将来电厂可以建到云彩上吸收宇宙能量都无所谓。
“我们也只是想为公司做些事，想不到会这样……”
“太狠了，可以给他们一次机会的吧。”常江也跟着说道。
“可是……处理器跟得上么……对对，这上面提出了，一个电厂只需要一台这样强大的处理器，其它计算机都是通过网络通信在操纵处理器，获得信息，并不用实际运算……”
真这么搞下去，官司打起来，扯皮两三年，这二位也别指望再找到什么工作了。
“那就，解除？”
“那事儿还是你跟陈总来吧。”
“太精妙了……程序原来可以这么走……”
他思来想去，恒电也拿不出什么靠谱的证据，而且这份材料没公布过，没人说得清是谁先搞出来的。
二人立刻感激涕零，谢天谢地过后，这才离去。
“重要的都请到了，微机保护专业人士都很有兴趣。”陈延睿无奈道，“甚至有很多人找到我想来，但名单已经满了，我也没办法……”
“不知道，也许是……指纹？”
向晓菲就受不了这些知识分子的假仁义，但张逸夫放过话，向晓菲不得干涉这二位，也得哄着。
“陈总……”
华长青也陷入了某种纠结。
【图形界面……】
“陈教授……”
“恒电有这个技术么……天方夜谭。”华长青稍微扫视了一遍过后，随即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合上了材料，可挣扎了两秒后，一名资深工程师的好奇心又燃烧起来，“再看一页。”
“已经给机会了，就这样吧。”向晓菲随即换了个话题，“月底的鉴定会敲定了啊，在蓟京饭店召开，电科院现在还在进行后续试验，所有试验记录都将作为会议讨论内容。”
他情绪刚稳定没多久，那两位小伙子又折返回来，神情慌张，口不择言。
“材料就放这里了，您要是不需要，就毁了吧。”
是苦肉计又怎样？我看过，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看过，这种愚蠢的伎俩怎么可能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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