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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挺好奇的,真的特别想知道张逸夫这家伙是什么来路。
“啥意思?”
“开会就见到了。”夏雪呵呵一笑,拿着本子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谢谢,我没事,心态挺好的。”夏雪投去了善意的微笑。
“是啊,看样子真看不出来什么来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干部。”小年轻跟着起哄。
“不行吴姐,我咽不下这口气。”小年轻就此问道,“夏雪,我们不是针对你,就是那男的,太不懂事了,他到底哪个单位的啊?”
“哎呀,多少都会介意的,另外……”老同志想了想后,还是说道,“生活作风问题……也是挺重要的一点,生活上的私事我不该说,容我多句嘴,如果有影响不好的私事,尽量低调,适当说些瞎话瞒过去也可以,我知道你不爱编瞎话,但有的事儿稍微隐瞒一下没什么。”
大家都抬起头来,很快明白这话是冲夏雪说的。
夏雪觉得再这么下去就没完了,不紧不慢说道:“私下有事私下聊,上班时间这么喊着有意思么?”
非说的话,这么一个工作组,也不全是跟夏雪对着干的,多数男同志,老同志都挺喜欢夏雪的,人漂亮,性子静,脑子明白干活快,干嘛讨厌她啊?
老同志这就不明白了,特别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一位年纪大些的干部看不过了,抬臂道:“行了行了,私下事情私下聊,马上领导组到了,要开会,大家都准备一下。”
大家各自准备工作,沉默了几分钟后,有人跑来通知说领导组马上要到了,大家先去会议室,众人这才拿着本笔材料动身。
“没迟到吧。”夏雪抬头看了眼挂钟,这才坐到工位上,拿出杯子准备去倒水。
办公室中,吴晓泷用挺大的音量来了一句:“呦,今天比平时晚不少啊。”
头天晚上喝酒的小年轻略显猥琐地问道:“夏雪,来这么晚,昨晚累着了?”
“我怎么趋炎附势了?我就是看不惯你对象怎么了?”小年轻见争辩不过,为了面子,只得横了起来,“你也别说了,我看他根本没单位,就是个无业游民。”
“呵呵,也别这么说。”吴晓泷借势摆出姿态,“人家可能生活不如意,工作不顺心,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狂两句,听听也就过了。”
夏雪倒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觉得羞耻的地方,她觉得一切理所应当,倒了水,回到工位,也不搭理这话茬。
“我真的不介意。”
吴晓泷自认胜了一仗,但这事儿不算完,你低头叫姐之前,我有的是办法压你,就看不惯你这劲儿了!
他还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本体觉醒,夏雪说起讽刺人的话来毕竟经验丰富,都是一套一套的,不用狗血骂街的方式,凡人还真不好应对。
小年轻被老同志这么一呲儿,脸唰一下子红了,再看周围的眼光,都不怎么高兴,就此一摆手,才算作罢。
“您放心吧,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
几个好事的人跟着笑了起来。
“小王!”老同志眉色一紧,“该干嘛干嘛,真当同志们是哑巴瞎子?”
“就是个盲流!”小青年不忘补一句,这架势还要干。
老同志特意过来跟夏雪走在一起,路上开始一个劲儿地安慰。
夏雪平时都是七点多就到单位的,基本都是第一个,可这天八点多才来,几乎是踩着点进办公室,吴晓泷头一次到的比她还早,立刻就有了主意。
“那没意思也是你们先没意思的。”小年轻哼了一声,“昨天那么高兴的聚会,也不知是谁说恶心人的话,还什么‘没半个字是错的’,我看是‘没半个字是对的’吧!”
同事们表情颇为尴尬,不好事的人赶紧该干嘛干嘛,有立场的人则开始发挥了。
“您好心我领了,可青年男女,自由恋爱,谁能说?”夏雪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昨晚跟对象在一起?”吴晓泷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必须得以牙还牙,双倍奉还。
比如刚割了双眼皮的吴晓泷,虽一夜过去,但此恨难消,谁招惹了她,她都得找补回来。
老同志发话,这事儿才算暂时搁下。
老同志意思很明确,你跟男朋友有婚前耍流氓行为这是你的自由,但不要因为这事儿影响到个人职业发展,尤其是不要被某些人抓住话柄。
老同志摇了摇头,夏雪这孩子果然难劝,转而问道:“你跟叔说一点,你朋友,是咱们系统的么?如果真没工作,那可不好,那你得好好掂量掂量。”
“小夏,我见的事多了,有的人叫嚣,都是暂时的,只有踏踏实实工作,才是一定有收获的。”
“工作很多,别这么无聊。”夏雪微微抬头,瞪了眼小年轻,“你也是党员,是干部,大清早上就搞这些无聊的打击报复,趋炎附势,大家不说话是懒得理你,真当大家瞧得起你?”
“咱们这毕竟是工作,不是生活,生活得认真,工作的事,也没必要叫劲,好好干,领导总看得见的,领导心里都有数。”老同志怕夏雪委屈,接着说道,“主任也是没办法,反正去国务院汇报,就是照着材料读就可以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吴非想出风头,就让她去,等真成立总公司了,提谁不提谁,跟这事儿都没关系,别听那些风言风语。”
“他是谁你管不着,我喜欢就够了,再有意见找领导说去,我没功夫理会你。”夏雪开始整理桌子上的东西,一会儿就要跟领导组汇报了。
也就是有的人挑事儿,搞排挤,拉帮结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凑在一起跟她掐,工作组其它同志都是孤军奋战,没有队伍,也不愿招惹吴晓泷,这才不愿说话,但做过头了,总有人会站出来,吴晓泷又不是领导,没什么可怕的,更别提那个小年轻了。
“……”小年轻有些哑口,往常夏雪都不爱多说话,或者说是藏着想法,尽量不去讽刺你,这一夜过了,怎么嘴这么厉害了?
吴晓泷初战告捷,不忘一鼓作气,就此问道:“他哪的人啊到底,你俩处多久了,跟咱们聊聊?”
时间可以消磨掉爱与仇恨,但没那么快,有的人睡一觉就花自飘零水自流了,有的人却始终人生长恨水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