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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许有其它归宿吧。”
“还没睡？”
她有些害怕张逸夫成功了。
“除非你要建比三溪还要大的电厂。”
陈常二老和常吴二人自然都是乐呵着，怎么可能有异议么？
“也对。”张逸夫反问道，“你就没那么点亢奋和向往么？”
“没，很忙的。”
“能扛是必要条件，没这个是不行的。”
会议室门前，张逸夫沉吸了一口气。
“对你未婚夫就这么没信心？”
其余的与会者，包括研发经理、销售经理、车间主任等人，与张逸夫相对陌生，但看这景致，也不可能提出什么异议，说白了这是向小姐的产业，她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肯定得有啊，还得对付你姐呢，得让她到时候哑口无言。”
“……你就没被我这话打击到么？”
“呵呵。”
……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解脱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你就没那么一点自私的细胞么？那可是我们的电厂。”
按照她的愿意，是要将更多股权赠与张逸夫的，董事长直接他来做好了，但张逸夫坚持要一步步来，平稳过度，她也只好作罢。
“好吧，你把中学课本上的语文知识都用上了……”
而世上有很多这样的人，就像天空中有无数繁星，可最后能被人记住、传颂的，却仅是那一轮明月而已。
他观察着这个不大的会议室，触摸着不怎么精致的会议桌，呼吸着并不新鲜的空气。
“喝多了吧。”夏雪无奈道，“你先把自动化整好了再说。”
听到这笑，张逸夫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这反应太正常了，是自己的话太不正常了。
“我姐？那次你的话真说得太大了，什么家族，什么产业……”
大门推开，张逸夫笑着望向与会诸位高管。
科学上，那叫引力。
回到家，父母已经睡了，张逸夫躺在自己床上，默默拨了一通长途。
夏雪始终不知道这种无私的源头在哪里，就像不知道支撑月亮的力量在哪里。
“准备好了？”旁边的向晓菲一副放下重担的样子。
“也许不过是进了另一个笼子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