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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会赢。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比赛下半场双方谁都没有进球,2:0的比分保持到了终场。科利莫尔和他的森林队都取得了开门红。
坐在观众席上的唐恩看到那个乌克兰人和队友们拥抱在一起,就知道未来已经无可挽回的被改变了,而且这种变化正在以他所在的诺丁汉为圆心,一点点扩大。仿佛将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荡起的圈圈涟漪推动了湖面上的落叶,惊走了水下的鱼群。当涟漪消散之后,这湖面和水下早都不是以前那番模样了。
“是啊!他一定会后悔的!”
和媒体大部队跟着科利莫尔去雷丁完全不一样,青年队的训练基地冷冷清清,除了一些小球员的父母亲戚朋友,媒体甚至只有两家,一家是诺丁汉森林的官方网站,一家则是《诺丁汉晚邮报》。
听到这句典型的托尼·唐恩式的回答,布鲁斯笑着摇摇头:“不,我没问题要问了。”
“记者先生,一线队的比赛在雷丁,不在维尔福德。”唐恩好心提醒晚邮报的记者皮尔斯布鲁斯。
“你们要记住!”唐恩用力挥舞着手臂,砸向地面,“托尼·唐恩教练的足球是胜利的足球!从你们在更衣室内换衣服起开始,就给我把其他杂七杂八的念头统统抛开!你们只需要想如何获得胜利!你们要告诉自己:今天我一定会赢!而不是‘万一我输了怎么办’!”
埃文·多格蒂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声称自己对科利莫尔教练得工作感到十分满意,因为他并没有拿着三百万英镑大肆挥霍,充分为刚刚从财政危机中过来的俱乐部着想。
这样真好,省了很多麻烦。
开赛仅仅十九分钟,森林队夏季转会的“标王”雷布罗夫就打进了他加盟森林队的第一个进球,让城市球场陷入一片欢腾。
“呃……”唐恩望望天,然后这样回答布鲁斯的问题,“这你得问斯坦科利莫尔先生。”
前峰:二十六岁的大卫约翰森(david` johnson)、十八岁的卡拉吉韦斯特卡尔(cr暧g` westcarr),以及二十九岁的谢尔盖雷布罗夫(色rhiy` rebrov)。
当比赛转播到最后时刻,电视屏幕上出现科利莫尔一脸木然的特写镜头时,森林酒吧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整齐划一的呐喊:“托尼!托尼!托尼!托尼!”这些看球的球迷就像在看台上为球队加油助威那样喊着唐恩的名字。
“是的!我们就是那样想的!”
在雷丁当地午后灿烂的阳光下,森林队打了一场本赛季以来最惨不忍睹的比赛。被人们寄予厚望的雷布罗夫暴露出他无法适应英格兰足球风格的老问题,面对高大强壮,作风粗野的雷丁后卫们,他茫然不知所措,一无所获,在比赛第六十分钟就被早早换下了场。
第二天,布鲁斯在森林酒吧和唐恩、肯尼伯恩斯,以及其他忠实的森林球迷们一起,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看电视里面直播的森林队客场挑战雷丁队的比赛。
远处莱切斯特的小球员们也围在一起听他们的主教练讲话,他们穿着只有号码没有名字的蓝色球衣,但他们和森林队这些小伙子一样,是接受职业足球训练了的球员。
接着,科利莫尔做出了一个引起争议的决定,他将上赛季森林队内的头号射手,英甲联赛的银靴卖给了从英超降级的西汉姆联队。其实让大家最不满的不是主力射手被卖,而是科利莫尔卖的太便宜了。西哈姆联队开价五十万,他就急匆匆地将海尔伍德出手了。仿佛生怕再多呆几天就会贬值一样。
“唐恩先生,这是……”布鲁斯疑惑不解地问道。
布鲁斯笑了起来,“教练先生,我还曾经担心你会一蹶不振,看来我错了。”
看到这一幕,唐恩直摇头。自己不看好的人,在别人手下进了球,会不会让媒体觉得科利莫尔取代自己是正确的呢?
布鲁斯突然叫住了唐恩:“唐恩教练!可以采访你一个问题吗?”
媒体们把曾经用来歌颂唐恩的溢美之辞换了换名字就登在了报上。但如果有人认为唐恩很讨厌被人拿来和科利莫尔比较,并且讨厌看到一切有关科利莫尔的新闻报道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好了,聊天时间结束了。你干吗还不走?”
但是……等着吧,当我重新出现在各位面前的时候,我保证你们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托尼·唐恩。
“好了好了,别为难那个可怜的记者了。”唐恩拍拍手示意大家都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他身上。“你们这里最小的也有十七岁了,对于你们中间的大多数来人来说……不,也许是对于你们全体来说,成为职业球员,成为迈克尔道森那样的球星,穿着印有你们自己名字的森林队红色球衣登上城市球场比赛就是目标。我说的有错吗?”
布鲁斯挠挠头,不明白唐恩怎么突然变得热情起来,但面对这番好意他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我会去的,不过谢我做什么?”
“说得好,教练!”
最后森林队从陷入经济危机的利兹联队免费引进了澳大利亚球员雅各布伯恩斯(jacob` burns),他们战胜了另外一家对伯恩斯有意的俱乐部巴恩斯利。
“很好。”唐恩点点头,“你们已经不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了,每周练上四个小时就心满意足,其他时间还要去背着书包去学校做乖娃娃。你们都和俱乐部签了职业合同,你们是职业球员。我说的对不对?”
当唐恩在建设自己的青年队时,科利莫尔和埃文·多格蒂也没有闲着。雷布罗夫花掉了森林队本赛季转会预算的三分之二,但是球迷们都愿意相信这个“昂贵”的乌克兰人能够成为城市球场的新英雄,带领球队重回超级联赛。
布鲁斯有些诧异,他可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回答会是这个。
“听着,小伙子们。”唐恩咳嗽了一声,面色凝重地说道,“我刚才在那边接受一个记者的采访,他质疑了你们的能力,他认为你们面对英超球队的青年队,将很难有所作为。”唐恩伸手指指在远处的皮尔斯布鲁斯。
“嗯,这个……总之得谢谢你。”
三天之后,科利莫尔的球队在英格兰联赛杯首轮较量中,客场战胜了主队维尔港队(port` vale)。虽然成功晋级,这场比赛却踢得十分艰苦。科利莫尔可没有想到位于甲级联赛的诺丁汉森林会让一支乙级球队在一百二十分钟内逼成0:0,最后靠点球才赢下来。难怪赛后当地媒体不服气的说诺丁汉森林能够晋级只是他们运气好。
唐恩知道这种变化肯定是因为自己来到这里的缘故,因为都是和他有关的事情。他无力改变这种局面,只能希望别改变太大……或者说在他需要的时候他那些记忆还能管用。
当然,评价一个主教练干的怎么样,通常只有一项指标——他带队成绩如何。买人省预算可以去做会计,会亲自示范动作可以继续做他的球员。现在的科利莫尔看上去很好,不代表以后也会很好。
九十分钟之后,做客诺丁汉的莱切斯特城青年队带着1:4的比分哭着回家了,他们完全被这群同龄人在比赛中凶狠狰狞的表情和不怕死的拼劲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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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第二场比赛赢得并不那么令人信服,获得两连胜的斯坦科利莫尔还是得到了赞誉。他成了诺丁汉的新闻人物,球迷和媒体都在期待他能在这里干出什么样的成绩,目前从开头来看应该不会太差。
唐恩伸开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听他把话说完。“但是!我们都知道嘴巴上说说很容易,吹牛谁都会!我要你们在接下来的比赛中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没有说错!让那个瞧不起你们的记者为他的无知后悔!”
当唐恩回到球队中间的时候,小球员们已经换好比赛用服围在一起等待他训话了。唐恩望望头顶上的蓝天,又看看这些孩子期待的眼神。一个人如果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那么在一段时间内就会成为这个人的标志,在很多场合很多时候都会被人提起。就比如唐恩在对西汉姆联队的那场比赛中场休息所做的一切那样,直到现在大家都还念念不忘。韦斯莫甘一定把他在成年听到和看到的有关托尼·唐恩的点点滴滴,在回到青年队后绘声绘色的讲给了眼前这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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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日,03-04赛季英格兰足球甲级联赛正式拉开帷幕。一天之后,科利莫尔的森林队在主场迎来了他们本赛季第一个对手,“黑猫”桑德兰。
“我知道,教练先生。”布鲁斯站在那儿,没有转身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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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们是职业球员!”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们挥舞着拳头。如果不是他们大多一脸稚气未脱,只看身体的话,说他们是踢上一线队的职业球员也是有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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